她把吊带裙兜脱掉，对柒柒：“乖妹，去帮拿冰块过来好不？”

一边放不羁，一边深不悔。

的动作也温柔了些，不再那么往死里了。

李则对她小心呵护，关怀备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钱也足，却偏偏要顾忌她的，不敢造次，憋得狠了时，便会找会所里的小们发一二。

这行的，没有权利选客人。

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柒柒默然。

乳房、小腹、、大，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

她最听话，最让他省心，他也就乐意在能力范围之，尽量多关照她。

柒柒叹气，轻拍她的肩以示安。

泪像断了线的珠过尖尖的颌，又往被扯坏了的裙上爬去。

柒柒想，人真的是有意思的一种生。

战局结束后，他将绵绵的女孩拎起来，看见大侧沾了一血迹，不由愣了一愣。

“又哭什么啊？谁又惹你了？”冰玉看见她哭就来气，抬脚踹了她一，却没用力气。

女孩歪过，张柔弱漂亮的脸，哭得上气不接气：“呜呜呜……今天晚上那个……那个男的……到一半……又……又叫了个男的过去……他们一起……呜呜呜……”

遇到不懂怜香惜玉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李则笑了，拽起卫生纸净自己的，“我他妈还以为把你给裂了。”

她走厕所，轻轻吐一浊气。

柒柒也跟着笑，没心没肺的。

柒柒，从冰箱的冷冻柜里取四五块冰，用纱布包好，示意她平躺在沙发上，帮她冰敷。

灵与肉（三）同行的妹们

一丝不挂的泛着白惨惨的光，乍一看有些瘆人。

在夙夜会所工作的妹们都知，李则有个逾命的女朋友。

冰玉忍不住疼，龇牙咧嘴叫了两声，骂：“老娘本来以为抓住只羊，妈的，没想到这么变态，鸡巴不中用手劲儿倒是大，最后才给了二百块钱小费，他大爷的！”

泼辣的冰玉也不再骂她，坐起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泪：“行了阿阮，别哭了，想开。既然了这个，被一个男人上和被几个男人上，都没什么差别，两一张，随便他们怎么，给钱就

柒柒也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抿嘴笑了笑：“则哥，我亲戚来了。”

柒柒回到更衣室，换了白T恤和蓝背带裙，着张有些脱妆的小脸，看起来像个误烟花地的中生。

三冰玉推门来，嘴里嚼着块香糖，烟熏妆黑糊糊的，像两团巨大的黑圈，妩媚的大波浪也乱糟糟的缠作一团。

却有着很严重的先天心脏病。

瓷砖看，又从瓷砖挪到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

这些日接活太多，柒柒确实有些疲累，便快速穿好衣服，嘴很甜地跟李则别：“谢谢则哥，过几天再见！”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等好了再来上班。”会所理严格，从来不杀鸡取卵的蠢事。

正敷着，一个瘦骨伶仃的长发女孩儿走来，一句话也不说，坐在沙发一角就开始哭。

他的女朋友，单纯善良，天真无邪。

漫长的电话终于结束，李则收回手机，赞赏地摸了摸柒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