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光呢!”
旁边的动作指导:“哇,之前也没听说鹿年年会舞啊?得这么棒,哪里需要我指导?”
导演赞:“不错!过!换一个场景!”
严临紧皱眉走上前,一副别人欠了他钱的模样,距离苏锦书足有一米远,摆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关焰彻底黑了脸,冷笑:“看来今天男主角的状态不大对,先拍别人的定妆照,亲密照最后再拍!”
导演神一亮:“对对对,快拍,注意多给一些面的特写!”
梳着堕髻神慵懒的人,舞动着长长的袖,在莲花形状的台上旋转腾挪,段柔到不可思议,一举一动都不胜收。
严临闻言脸更臭。
半日后,也不知关焰使了什么手段,严临别别扭扭地再度上场,到底勉勉把剩的照片拍完了。
就算没演技,看着赏心悦目也是好的,自有大批颜狗涌上来。
过了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报以烈的掌声。
拍完这组,导演发号施令:“接来拍亲密的场景,鹿年年,你去揪着严临的耳朵,严临,你要表现一种龇牙咧嘴的搞笑。”
到尾声时,她忽的单臂拢住从空中垂来的绸带,轻轻一跃,整个人如同一朵在上的云,在着种种难度极的动作,紧接着,整个人倒立着从端落,在离地面一米度险而又险地停住,对着严临盈盈一笑。
第二天,便开始拍男女主初遇时女主的那一场云群袖舞。
发髻恰在此时散开,万千青丝随着微风起舞,衬得其中的俏脸越发光彩夺目。
苏锦书挽着淡紫的披帛盈盈走来,众人看得一呆。
关焰上前一步,对导演小声说:“剧本的后半段,基调不是转为恋了吗?皇上发现了女主的真实份,将她打冷,动辄冷言冷语折辱她,女主一句话都没有解释,沉默地承受着一切,我觉得现在这场景倒是很适合那时候的境。”
不止严临,在场所有场务人员,全都看痴了。
苏锦书并未主动接近他,反而垂优的脖颈,神无限哀柔。
也不知她背地里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才抢到这个角的,他觉得脏。
另一个女孩说:“我刚才全程屏住呼,不敢发一声音,生怕打断她,看得超级紧张,她得真的太好了!”
导演先反应过来,拍掌:“不错!演得像不如长得像,这造型和我想象中的形象基本一模一样!”他本来心里还犯嘀咕,担心苏锦书撑不起来,可现在看看,倒像是自己多虑了。
没有人不喜听好听话,造型师听了更是十二分的尽心,想了想,又从首饰盒里挑一枚致的发簪为她簪上,这才满意地:“妥了。”
苏锦书好脾气地微笑:“还是郑的手巧,你这么一打扮,我都快认不我自己了。”
苏锦书刚向严临走近一步,便见严临如临大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你别碰我!”他真的打心里讨厌这个庸俗的花瓶。
拍摄了几十张单人的定妆照,导演十分满意,又挥挥手让严临上场:“接来拍合照,你俩要表现相相杀的那种俏和亲密,可以先找一觉。”
导演神不豫,:“这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