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师兄呢?他又想起多少了呢?
只见这名长老半被拉得极长,血肉模糊,整个半最后都没到了墙上。
说起来,景阳也很难理解师兄的心,师兄为什么不痛恨那些遭遇,那些导致他变成这样的人……
太平问:“你的提示是什么?”
太平疑惑:“嗯?”
这名青山长老一愣,只好说:“我不知。”
景阳不想说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之类的话,他也很少记住什么,只是偶尔想起来那件事――师兄和他分开过一段时间。至于分开的缘由,景阳没有完全记起来,只是想起来这青山长老好像有参与,既然他不知原因的成了这客轮上的鬼魂,景阳也不介意杀一个人。
房间里的装饰和他们的客房一模一样,只是在门标志了一个喜鹊号的牌。
这名青山长老的面孔和那张画像上的一般狰狞。
景阳只好想,师兄应该是……没有记起来?
那长老似乎注意到了太平在看他的脚,忽然惊叫起来,就要伸手去抓住太平的脖颈,将他带屋里。
他们这一路不知花费多少时间,太阳似乎要落山了,然而仅剩的光照也足够让他看清这学院长老半的模样。
景阳很少用刀,他用得更多的是剑。
二人离开了那扇门,长老断掉的手掌扒在门边,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长老忽然说话支支吾吾起来,就要关上门,然而这时景阳拦住了他,而且一把闪着银光的刀架在了他的脖上。
么,那个人真的失忆了吗?如果失忆了,那么太平为什么第一时间记得的是去找他的那位朋友,而不是自己?
就在此时,一银光闪过。
“我有预,天黑之后会很危险。”太平说,“先去找间客房?”
他反复地重复着这段话。
景阳剑很快,使刀自然也很快。
太平抬望去。
他觉得自己在师兄记忆中的比重应该占的更多些,因为师兄在他这仅存的记忆中也占到了很多。
太平没有要说的意思,于是景阳也没有问。
太平想了想,那墙对应的位置,就是老妇人房间中的那面红墙。
景阳想了想,说好。
太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低一看。
景阳其实没有恢复很多记忆,这时只想起来模糊的青山学院的意思和标志,那些学的法都有些忘记了,不过在握着这把刀刀时候,那冰冷的质又提醒了他,让他想起来了更多,这其中便包括一些法,还有师兄教他的画面。
“我是游客。”
太平很快转换了笑脸,他牵着景阳的手掌,说:“天都快黑了,倒是一也没发现我那朋友的踪迹。”
那青山长老一愣:“什么提示?”
太平却是叹息一声,他看着那长老狰狞的神,似乎有些不忍,但是关上了门。
但这并不妨碍他用刀切断了这名长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