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不敢说。他只是悄悄地,悄悄地把纤细的胳膊再次环上你的腰,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你腰后的衣服,试探着唤:“……姑姑?”
“嗯。”
“姑姑。”
“嗯,我在。”
在你耐心的声声回应中,刘琦知自己的任与自私都被纵容了。他没有改换其他称呼,因为他是如此地贪心,即想要加与你的血缘联系,又渴求在那之上的更加隐秘的亲密,而你就这样轻易地让他尝到了甜。
尚且懵懂的刘琦,初次试着去碰的边界,便会到了混杂着禁忌的快乐。他不禁在心里促自己赶紧好起来,只因他迫不及待想恢复有关于你的记忆――当刘琦产生了这样的念时,他的便发生了变化。
一阵阵白雾从刘琦上冒,你起初没有在意,误以为是温泉蔓延的汽。直到刘琦的开始发,忽而勒紧了你的腰尖叫起来:“啊!姑姑!我的好痛啊啊!”
你惊觉刘琦现了与之前缩小时相似的预兆。果然没过几秒,他的骨骼开始伸展,个,成了个小少年模样,虽然看上去还只有十一二岁,但确实长大了一圈。你心这泉果然有用,却来不及欣喜,便被刘琦掐紧得生疼。
他的面目突然变得惊恐而苍白,开始剧烈地大气,汗如雨,活像个刚从窒息中解脱的濒死之人,形容可怖。你顾不得他的指甲在你的肉里扣了血痕,用力撑住了他的,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琦儿?刘琦!你怎么了?”
失魂落魄的刘琦被你唤回了神智,瞳孔艰难聚焦在你脸上,浑颤抖着吐几个字:“姑姑……我想起来了,蔡氏她……她想要我死。”随着刘琦增长而恢复的,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记忆,他遭到了蔡氏更加残忍的迫害,经历了中毒、落、绑架,又在一次次在“意外”中靠自己艰难地活了来。濒死的痛苦犹在 ,恐惧如影随行,如梦魇般扼住了刘琦的神经。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你已经顽的地活了来,活得比谁都好,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以后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你不厌其烦地拍抚刘琦的后背,一遍又一遍温声安他,直到他愿意放松,再次依偎你怀里,用哭泣将委屈尽数发来:“可是我的依旧好疼啊……呜……姑姑,我该怎么办……”
你捧起刘琦的脸颊,细细吻去他的泪,也吻过他的额:“琦儿乖,别害怕,哭来就好了,姑姑会一直陪着你……琦儿也可以告诉姑姑还有哪里疼,姑姑亲亲就不痛了。”
刘琦有一瞬间的怔忡,他是第一次被这样哄,不会被责骂懦弱与幼稚,只有温柔的呵护,让他苦涩空的心渐渐被酸甜蜜的陌生绪填满。而你的唇仿佛真的有神奇的力量,他被你吻过的额确实好受许多,柔发的好似能覆盖掉疼痛的记忆。
“我……我想要姑姑亲亲我的脖……可以吗?”刘琦支支吾吾,但还是诚实地提了求。他纤细的脖颈曾被暴力地烙上掐痕,他想要能够忘记。
“好。”你的唇从他的脸颊游走去,过颌,到了少年将将开始发育的结,你能觉到的骨在你唇间上动了一圈,伴随着刘琦小小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