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什么?刚才我两都还没说明白呢。”杨修直接凑过去看,广陵王倒也不避讳他,手中鸢递上的条大喇喇让他看了去。
“呵,这次又是哪里的战事、饥荒、时疫等着你去救急吗?”杨修知广陵王在各地斡旋已久,常常亲自外援助各方势力。他夸广陵王有本事还真不是说虚的,虽然她已将广陵治理得不错,却绝不是安居一隅的格,她的野心与手段不容小觑,不然也不会被董卓一系忌惮至此,试图用舆论打压她。
杨修脸一红,虚咳一声故作镇定:“你要是真不在乎,怎会在这皱眉看了半晌?不如现在随本公走一趟,带你去散散心,别理这些腌臜玩意儿了。”
“今日实在不便。你知的,我有事务在。”
“简直是胡说八!一群愚蠢、无能、作的鼠辈!”杨修看得气急,二话不说就夺过了广陵王手中的信件,愤怒地撕碎了纸片,大手一挥,让小消息成了随风散去的虚影。
“只不过是些嘴功夫了得的懦夫!就该让他们现在就来广陵送菜,打他们个落花,上贡些学费,看看守城与治民的本事到底和别有没有关系!”杨修无遮拦,把所有不痛快都替广陵王骂了来。
广陵王思索:“倒不是这些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要听你歉了,啧……用心纸君和你说不清楚,你在驿馆呆着不准走,我上到!”
杨修收起心纸君立刻动,吩咐车夫急急挥鞭,顾不上疾驰的车差把他颠得散架咯。到达驿馆,杨修忍着胃里犯恶心,还记得正正衣冠才冲广陵王的房间。
杨修的愤怒不似作假,看上去比当事人都更加生气。这令广陵王有些意外,也奇迹地舒心不少。广陵王眉舒展了,带上笑:“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也不在乎了……不如说现在这个时机正好,我在广陵基已稳,也是时候清算一些‘朋友’的立场了。你看,也不是全无支持我的人啊,我至少还有你。”
杨修听广陵王语中有松动之意,这次不由分说夺了她的手腕:“那就通通不重要!再忙也要劳逸结合,小心把你自己累垮了,那才是让绣衣楼不得安宁。再说了,今天可是上巳节。”
“广陵王,本公来了!”杨修再次现在广陵王面前,又是个神气活现的骄傲公模样了。他门时见到广陵王正伏案在一堆卷轴前,面不佳,一也没有看到他该有的兴样,只也不带抬的敷衍了一句:“哦,你来了。”
小字容恰巧是个别势力得知广陵王份后的小消息,不乏原本与广陵结盟的墙草现了反悔之意,还有敌对者扬言广陵王如今成就不过是以姿侍人,换得了旁人不能及的资源。其间一些污言秽语,实在不堪目。
缓和:“抱歉,杨修,我确实有的不对的地方。”她无法否认有几次隐瞒别是存了戏杨修的心思,可她现在心态也有变化了……杨修聪慧过人却难得天真赤忱,表面是个心气傲嘴毒的,却有乱世为朋友两肋刀的豪,怕是不好再辜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