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糕哎？”

        不要剑修动手，她自己打开装着药的小瓮，瘪瘪嘴，一气灌去。一个喝完还有两个，有的是和黄连汤一般纯苦，有的酸涩得要命还带土腥辣味，喝得俞霜整张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完就吐着大大气。

        商卿夜连忙问：“你喜吗？喜我再给你。”

        商卿夜死死咬着唇，不肯一丝声音，左手环着肉用力，试图把数量不多的全挤来。

        等人走了，剑修抿了抿唇，隔绝外的结界扔了足足三个在外面，保证就算全镇书院的法修一起来轰也能个一时半刻，才伸手解开衣襟，把外袍褪了来。

        她津了津鼻，一块糕放在嘴里，像吃了一大绵丝丝乎乎的云，分明是有质的，嘴巴一抿，就化成香气十足的。八块糕，四块夹了玫瑰酱，四块加了些杏仁片，哪一种都好吃。最特别的是这香，香甜不腻，比以往吃过的都更郁。

        商卿夜摸那套墨玉寻梅针，取了倒数第三支、足有最末两倍细的长针，静静看了片刻。针墨黑，针尖却染一寒光，尖锐无比，他咽了唾，拨开亵衣衣襟，左手两指住一枚微微翘起的乳，针尖抵上红的乳孔。

        实在是……斯文尽失。

        姑娘已经醒了，还洗了脸。动不了灵力，她还想着练剑，提剑就要门，忙被剑尊阻了，冷着脸、不不愿地坐到桌前，准备吃药。

        一通折腾来，等到他勉把自己乳打好的油在糕胚上抹匀，还无师自通地用油活了一些玫瑰酱，雕一圈漂亮的花纹路在侧，已是长夜过尽，天光大亮。

        顷刻间，针尖没乳孔，半没乳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腰轻颤靠在墙上，手并未停，着针尾转了几圈，把柔细小的乳孔彻底拓大，直到看见一乳白随着墨玉针缓缓渗，才算满意。

        她打开盒，一看就惊讶地叫来：“原来这里也有糕呀！”

        商卿夜过目不忘，记住了法，又问清几关窍，往易诚怀里了个壳样的法宝，冲他挥挥手。易诚心觉无语，但一摸便知手里是个极珍贵的地界防御灵宝，一百个厨房加起来都抵不上半片壳，立刻识趣地走了。

        等他再行用乳把来的时候，乳汁寸寸通开孔，如利箭一样刺来。剑尊仰着颈，神涣散，不自知地一声几近化的叹息。

        其实他连被骂两句、心被砸烂扔掉的准备都好了，哪知他还是不懂姑娘，她才不会浪费。而且……这糕闻起来真香啊，还没吃嘴里，尖就已尝到一甜丝丝的味。

        俞霜睛闪了闪，想忍一、彰显骨气，又觉得嘛跟甜过不去，就伸手拿了一个，迫不及待地嘴里。

        剑尊懂礼，若要赔礼歉，礼就得送到人心坎上。第一块敲门砖就尤为重要，能不能得一个风、一个好脸，就看这一次了。

从打发搅拌开始，仔细给剑尊讲了个遍。

        “……如此，这‘糕胚’放窑炉，以这个温度烘烤半个时辰，也就得了。”

        糕吃了几块，俞霜喝了乎乎的茶味灵，伸长脖往盒里看。这回不用剑修动手，她自己取了放糕的小盒。

        晨间俞霜要喝的药已有丹修弟送来，一闻便知苦得要命。商卿夜整理好仪容，端了药，提着盒，再次踏院门。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把额前发丝打湿，他并不敢多作犹疑，从芥戒中取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把连着琉璃瓶的罩扣在前乳允，了一尽，罩就一松一紧地使劲，雪白的汁旋即从乳孔，顺着琉璃瓶。

        两乳不过得一小瓶，了糕就不了糕，他只能先完成一样，先用无需打发乳的糕试手。等得了一碟八块糕，行动媚骨蕴来的又充盈膛。剑修掐了一胀酸的肉，通肉里的通麻不堪，被伤了似的阵阵发痛。

        商卿夜看得心疼，想要说话，却言又止，打开盒，先把糕拿来，推到姑娘面前，用一种这辈都没发过的和声调，讨好地劝：“吃糕压压，我加了不少糖，很甜的。”

        真……真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