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他又來了,神莫名羞赧。
本來還想維持純潔的關係呢,沒想到……就不該摸背的。她沉重地想,“如果能幫到你的話,我願意。”
“才不是,是……是……”他支支吾吾地說不來。
該不會是後半段摸背造成的吧?!
“唔……”他皺著眉頭。
“網路上說只要……愛,讓人意識到沒懷孕就可以解決……那個,妳願意嗎?”
“沒關係的。”
隔了兩天,他來了。
“擠、擠來就好。”
“有困難的地方要說啊,波本。”
“用的也沒關係。”
這意見正經嗎?
啊,說快了。
“啊?!”
“痛嗎?”
“……如果妳願意的話。”
可是我是男啊……難Omega被歸類成母兔?
嚮導這才擴大觸摸範圍,手指輕輕搓著。
“被綁著不難受嗎?解開吧?”
半夜。
他連忙又說:“不用擔心,是假孕。”
一點一點乳肉,深膚上溢的白乳,有些氣。
“啊……”他一邊用手摀住嘴避免發呻,一邊拿著耳朵試圖遮臉。
“好的。”
兔主人則是將臉頰貼上軟軟的母,想降溫。
“……需不需要來。”
她裡有了笑意。
“你發燒了?”她問。
“據說只有黑暗嚮導能改變神景圖,君度,妳是嗎?”
“有沒有喜歡的場景?”
“可以嗎?”
他只好拿紙巾先墊著。
她用動作回答了他,唇住腫的立起來。
“……需要我幫忙嗎?”
來,疏導次數要看你耳朵有沒有消失才能決定。”
“還是來吧?”
結束後,她摸著垂耳兔的腦袋,一耳朵。
神景圖裡肆的風雪停了,場面狼藉不堪,但很快地變成了陽光、細沙、大海,溫的景象讓他唇角微勾,享受著來的風。
“我懷孕了。”
她伸手,只敢用指尖梳理著。
對視線的哨兵察覺到了,頭以被細絲包裹的他微笑,“要摸摸看嗎?”
跟主人一樣萌。
到一半。
真的好保守。她摸上去,擠壓鼓起的。
“海灘吧,我還沒去過。”他閉上睛。
“可以。”
降谷零覺得前鼓脹難受,他起床開燈,低頭了,馬上就有分,脫衣服一看,居然是產乳了!
“不會的。”
“誰知呢,我又沒受過正統教育。”她直直望著他看起來就很好摸的兔耳朵。
“啊,好。”他解開繃帶,“請不要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