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千夜打開疊成長方形的紙,掃了一,確實,懷孕了。
“如果我說赤井務武還活著呢,你依舊會選飛鳥嗎?”
他糾結了一會,最後艱難地回答:“我選父親。”
“為什麼要我選?”
“好啦,我帶你去見他,之後順便去你家拜訪一,畢竟你被我家小孩搞到懷孕了。”白神千夜看著他猶豫的表,“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樣,組織都洗白了,再染上鮮血對我沒什麼好處。”
“那麼多什麼,你只是她的老師。”
他又意識地護上腹,坐直,“喜歡。”
他微微瞪大睛,震驚地看著他。
“那為什麼要問選我父親還是她?”
“這樣啊,”他笑盈盈地問,“那你父親和飛鳥,你選誰?”
他一時失語,嘴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
“並沒有。”
怎麼知的……喔,可能是琴酒通知了他。
這應該算是敵意吧,等等,他為何會對我有敵意?
“我只是在評估你的愛意而已,如果你依舊選飛鳥,那就代表你愛她勝過家人,唔,”他指尖敲了敲扶手,“怎麼說呢?……我家小孩不需要太沉重的愛,那是種負擔。”
“她現在才十八歲而已。”
“來婚?”
他乾巴巴地“喔”了一聲。
“他目前正在積極復健中,”白神千夜投震撼彈,“這幾年來都在昏迷,一年前,好不容易才醒來的。”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不過是朋友。”
BOSS比想像中年輕,看上去大約二十幾歲,是個黑髮紅眸的男。
“飛鳥她還有戀人,你知嗎?”
“你接受她的花心?”
他搖頭,“距離我派她去國已經過了三個月,應該是那時碰上的吧,現在拿掉孩很傷,我才沒那麼壞。”
那張絢麗多彩的糖紙在他手中變成了小小的千紙鶴。
“哦,是朋友,卻比她戀人早懷孕。”
他冷笑一聲,“依她的個,她一定負責,到時候……”
“……代價是什麼?拿掉孩?從此不再打擾飛鳥?”
這什麼問題?
“你有了飛鳥的孩?”
赤井秀一勉強放心。
他從兜裡拿體檢報告放在桌上,“是的。”
FBI到一絲緊張,他坐到單人沙發上。
“她有說過。”
他的父親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落不明,家裡人都認為他死了,他雖抱有希望卻也不多,臥底組織的幾年他打聽過,始終都沒有父親消息。
“那個,叫我過來是要……”
大。
“總得要告訴她吧。”
“我知。”
“謝謝。”
“嗯。”
“你真的懷孕了嗎?”
“喔,這樣啊,你果然沒愛到無可自。”
琴酒沒再說話,也不知是不是被戳到痛處了。
他尷尬一笑,“是意外。”
“要見他嗎?”
“……飛鳥。”
這算是見家長吧?
“那你幹嘛來日本?”
“我只是想問你,”這位先生依舊笑著,但氛圍變了,類似殺氣但又過於溫和,“你喜歡飛鳥嗎?”
“恭喜。”
“嘛,她十五歲時你們就……十八歲搞孩什麼的很正常的……吧?”他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啊,都衝動行事。”
他優雅地微笑著,“坐。”
紅眸的男人反問:“所以你到底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