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你很難嗎?”
想法一,他有些愣住了。
他回過神來,凝住目光,專注地看著她,“直到死亡來臨。”
“真是聰明……烏蓮耶因為不明原因死亡,而旁系的我剛好被綁定系統,然後……”
“不想了解一嗎?”
“我也得要叫新的名字了,白神千夜,你覺得呢?”
“那我也只能二十八歲了。”
“永遠二十五歲。”他神秘的微笑。
她,還是笑著比較好。摸了一她濕潤的臉頰,“要不要再來一次?”
饒是冷的心都被她哭軟了,他把她摟進懷裡,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是有我啊。”
“我說,我有系統。”
“是不難。”
“妳肯定會玩。”
“嗯。”
琴酒看著他唯一的軟肋,心愛的學徒,他想,他會陪她到最後,在黑暗裡沉淪抑或是在光明中行走,他都會陪著她的。
他懂了他要什麼,“……什麼份?”
他了她的臉,“小鬼。”
“然後呢?”
黑髮紅眸的男人抬起手,烏鴉就飛到窗外樹上。
“隨你。”
“其實我有系統。”那位先生一臉認真。
“Gin可能會成為集團員工吧。”
惜。
“跟飛鳥說一吧。”
“白神集團。”他沒頭沒尾地說。
她拍開他的手,捂著發熱的臉。
“組織要洗白了,”白神秋夜托著巴,“這樣的話,妳就能跟戀人們歡樂地長長久久。”
她破涕而笑。
白神秋夜了嘴巴,起,也準備去吃飯。
“那個……午餐好了,”諸伏景光走到他們面前,摸了摸她的頭,“飛鳥,秋夜先生別玩了。”
“好吧,”白神秋夜也不多問,“所以你跟我說這個要幹什麼?”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麼想。
“白神……千夜?我們的哥哥?”她喝了一伯爵紅茶,“不過是一天而已,發生了什麼?”
“啊?”
“要!”
“妳喜歡的包飯。”
“什麼畫面?是,領帶蒙著睛,把他壓在落地窗前……”
她的注意力轉移了,手鬆開,“吃什麼?”
“那老師……”
“喔。”白神秋夜沉迷地摸著烏鴉的羽,頭也不抬。
“組織是我一手建立的,我當然是BOSS了。”
“我猜,是跟組織有關?”
“閉嘴。”她把他撲倒在沙發上,手著他的嘴唇。
“那就趕緊完成任務啊。”
“都怪你啦,害我想像那種畫面。”
“喔……覺他穿西裝會很帥氣。”
或許該跟先生提議讓組織洗白了?
飛鳥紅著臉沒說話。
她小小地歡呼一聲,從他上起來,邁著愉悅的步伐拉著貓戀人走了。
“當然是你們的哥哥。”
“就上位了。”白髮青年說,“所以你不是原先的BOSS啊?”
她打了他的肩膀一,“想太多了!”
“玩個辦公室Play?”
“我現在登記的年齡是二十七歲來著,你……”
“我有個問題,你到底幾歲?”
“是這樣的,現在系統給我最終任務,”他喝了一紅酒,“要我把組織洗白。”
“真的會一直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