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活人的脸颊已经像是有滴玫瑰花汁在上面晕开了,并非特别重,但得益于他白到夸张的肤,这份艳显得极为煽。
“嗯、唔——”
他紧闭着睛,咙中溢痛苦与忍耐的轻哼。
隐隐能看韧形的躯痉挛着、颤抖着,黑袍在不知不觉中被撩到腰,黑丝绸摩着偏凉的肤,即使没有刻意去注意,也能看到对方的意外丰裕饱满的雪白肉被地面挤压到溢一圈肉波的景象。
“啊、啊……”
不知为什么,塔希娅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难受。
枝蔓在躯壳之蠢蠢动,带着轻微的、要发芽一样的意。她猜是因为自己作为自然淫藤的产卵本能被激发了。
而在塔希娅面前,修长苍白的双手不停动作,巫妖先生很快明白肉面的两颗卵也能加剧快、帮助他更快地释放无从消退的,于是像是把玩什么趁手的宝珠似的勉力抓。
“唔!嗯、嗯啊……”
卵被挤压的快意丝毫不逊于挤压阴,阿尔瓦洛的肌肉松了又紧,叫他自己搓得发麻,泼了一层似的闪亮亮反着亮光。
“哈啊、啊啊”
“嗯……”
腰发,脚背在不知不觉之间绷直了,黏腻的声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响彻在石室当中,塔希娅看到巫妖先生昂起颅,结快速动。
手指对的抚堪称是蹂躏,那鲜红的肉冠愈发胀,无措又可怜地微微张阖着。
“啊、呃、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尔瓦洛整个都开始失控地哆嗦,双毫无规律地搐着。
但他的双手却不见停止,指腹甚至狠心蹂躏柔濡湿的孔,几之后,巫妖先生就腰往上一。
“呃嗯、唔!————”
白浆冲破关隘,从殷红的小孔之中薄而,有力地冲淋在他摩之间已经变得温的手指上。
发红的指腹挂着粘稠,阿尔瓦洛着腰了一会儿,又闷哼着颓然落回地面,连肉也撞弹波纹。
*
这位巫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僵的四肢终于得以稍稍放松,脱力似的仰靠在石上。
在刚才长达几十分钟的时间里,他发了无数能让再不通事的人都耳的淫贱闷叫。
他仍旧侧着脑袋、眸合拢,不去看塔希娅。
但旁那位奇怪的小丝毫不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