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就没有正常的‘封费’吗,比如龙兰或者伏特加?”贝雷丝撇了撇嘴,把破破烂烂的目录递还给了酒保,“以及那不叫通风报信,我亲的同事,是你自己在大修院的餐厅喝多了抓着无辜路过的青狮学级的学生声泪俱地讲述自己的坎坷史,吓得菲利克斯连剑都来……”
“——你给我打住!”玛努艾拉捂住脸小声哀嚎,“不准再提!!”
贝雷丝无疑是一个懂得见好就收的合格前雇佣兵,她微笑着竖起手指,“再加一份维罗娜糕。”
“再给她一份该死的糕。”玛努艾拉虚弱地抬起脸,对酒保机械地重复着。
“嗯哼,”贝雷丝呷了一小低酒度的发酵果酒,“所以怎样,不顺?”
“……雅给你布置的安抚人心任务已经细致到这种程度了吗?”玛努艾拉似乎对吧台桌面的木纹路突然有了非常大的兴趣,也不抬地敷衍。
“大司教多是关心学生的绪,我猜教师的心路历程应该不在她的待办清单里。”贝雷丝单手支着,耸了耸肩。
“啊啦,但坐在我面前的似乎就是反例呢,”玛努艾拉挑了挑眉,“不是吗,雅大人青相加的某人?”
贝雷丝正起来,“你今天是不是不喜我?”
玛努艾拉把面前的酒杯都推了去,在了吧台桌面上自暴自弃喃喃:“都是因为我刚被甩又一个人在酗酒......”,她伸手摸了摸贝雷丝一个星期前突然变成浅绿的发,“抱歉老师,实际上你比汉尼曼讨人喜多了。”
“对标汉尼曼听起来好度起不怎么啊”,贝雷丝也低将脸贴在桌面上,好让玛努艾拉摸得更顺手,“顺带我觉得雅可能是喜我的新发型。”
玛努艾拉凭本能觉到在说这句话的贝雷丝看起来绪有些低落,于是薅的手又多顺了两。
“哈,没想到在这里都能听到雅大人的名字。”突然现的卡莉多从背后揽住了趴在桌上瞪的两人的肩膀,“看来最近教师们的工作很轻松啊。”
“呦。”卡多莉旁边的萨米亚也简短地冲她们打了声招呼,顺带把手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卡多莉。
于是她们从吧台换到了卡座。
“所以我们来之前你们正在聊话题?”卡多莉看起来对此充满兴趣。
“不,只是普通的girls&039;?talk......”
“没错!”已经在酒作用昏昏睡的玛努艾拉突然拍着桌振奋起来,紧紧抓住卡多莉的手开始重复她前不久刚过的黑历史事件。
贝雷丝幸灾乐祸地无视卡多莉的求助神,端起酒杯欣赏赛罗司之剑惊慌失措的表。但是萨米亚却突然挑起了话。
“姑且一问,所以雅是怎么和你们的私人的话题联系起来的。”萨米亚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了酒,“你得抛去你脑里莫名其妙的宗教定义——我从来没在芙朵拉听说过你描述的那种宗教,神职人员当然并不禁而且可以结婚——你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