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斯咬咬牙,比起为了转移痛苦去和穆琳交合,他倒是宁愿相信自己的恢复能力。只要明天烧能退去,他就能继续去他该的事,并不需要等到病彻底全愈。“我只是有些着凉而已……并没有生命危险……我不希望这种程度的病痛都要让你来帮我承担……”
“穆琳……”诺伊斯抬起手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去,“我在躺前已经喝过药了……躺一躺就能好……不需要共鸣……”他努力调整着呼,尽量移开目光,不去看她半的。
她摸了摸男人的额,就在他们说话这一会,那里的温度又上升了,到了有些手的程度。况比想象中要槽糕一些,穆琳皱了皱眉:“你温还在升,不理的话也是会有危险的,不能掉以轻心。你不想治疗,但是退烧还是必要的。”说着,伸手解开了他的睡袍。
“一般来说,像这样的病,我会建议病人多卧床休息。你健,这种程度的风寒好好吃药和休息的话,几天就能全愈。只是,你能躺那么久吗?”穆琳已经开始动手去解自己衣服上的绑带,连衣裙的上衣松垮垮地从肩膀上落,半边白的脯。
整个仪式过程简单又温馨,泰莎手捧着百合捧花,全罩在半透明的洁白纱中,圣洁得像画中走来的圣女。诺伊斯有些恍惚地看着那对幸福的新人,忍不住开始想象穆琳穿着婚纱会有多。
这次来罗见到怀孕的泰莎也更加定了他的想法。原本没有生育能力的附者在驱除后有了自己的孩。他不知穆琳是不是也是这样,但无论如何,她都值得更加正常的人生,而不是和一个无法给她任何承诺的人纠缠不清。
他需要跟穆琳保持距离。
由于教廷刚刚遭逢大难,时局不易,婚礼程被最大程度简化。诺伊斯作为神职人员帮他们证了婚,熟识的朋友除了穆琳正在外地对抗黑疫走不开外,其他人都来了,连为教皇的伊凡都空从圣索兰溜了过来,亲自为他们赐福。
他作为主教,不能娶妻生,只怕一生也无法看到穆琳着婚纱的样――准确地说,是为他穿上婚纱的样。或许她过几年就能找到一个能真正和她共渡一生的人,和他组建家庭,携手到老。
就在诺伊斯以为他们要以这样的状态一直相来时,他却突然病倒了,然后事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
两人都各自忙碌了起来,虽然住在一个城堡中,平日里却连话都没机会说上几句。
穆琳的手停在原地,定定看了这位向来一筋的主教一会,将衣服重拉回肩膀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勉。”
两年前的剧变之后,泰莎和鲁珀特脱离了教廷,以普通人的份在西斯教堂举行了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