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你很疼吗?”对方俯过,扶住他的肩膀。
祝栖迟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南蓉在客厅,我去叫她来?”
女人僵住了,一酸在心尖泛开,想伸手过去替他抹泪,犹豫片刻,又收回。
“不疼……可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没错。想囚禁,尽囚禁我好了。”祝栖迟说。“唔,可以提一对生活条件的建议吗?拜托你别饭了,从饭店买吧,不差那个钱……不是说你炒得菜不好吃,只是我对‘’的准与花样要求比较……”
“颜哥是真心的话,最好别那种事。你不舒服吗?是伤复发了吗?”
两人不知何时赤地躺在床上,肢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她长一很很长的阳,顺着尾椎骨向望的,轻轻一,就他深。他张着嘴,淌涎,电般的快窜上天灵盖,化为汹涌的浪,将整个人淹没。没过的海把他往深压,很深很深,连绵不断地冲击。疼痛无论持续多久他都能忍耐,但架不住这种难以名状的无止歇。他连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痉挛似的颤抖,嘴里胡乱重复着拒绝的话语。
她无声地笑,反手搂住他的背,亲了亲被抿得毫无血的唇:“要我别碰你,又要我别走,你还在梦吗?梦里的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不会走了?”
祝栖迟早发现他似乎在噩梦,只是在给后面涂药,一时腾不开手。睁开的人表僵,但满面晕红,一边急促地息,一边挣开她,弓腰缩向床角:“……不要了,我不要……别再我了……”
“不会走?”他喃喃地重复。
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问。
痛呼着,生理的泪肆意淌。
“好了好了,真会撒,小声。”祝栖迟捧起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笑意盎然,“这个时候的你,原来是这副样的?”
他还没回过神,满脸抗拒:“……你骗人。”
“你讨厌了?”他反而把声音抬了。“嫌弃我,觉得丢人?”
串珠被一节节拉来,再回去,在浮红一片的腹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瘦削的抖个不停,被太多太满得快填得痛苦又无比享受。她在两侧的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着前列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另一只手把一气拽了来。
“对不起。”她低声歉。“昨天我太过分了。”
他好像缓过来一,警惕地看着她:“……不要碰我。”
“我真的没……”她目光落向他间起的阴,哑然失笑,“……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吧。”
“……我没事。”
他仰着,嘴张开又闭合,像是在尖叫,又没叫来。血红的肉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之外,沾满白浊,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她伸手,指尖在那团红肉中抠挖勾。青年咬紧牙关推开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里,几近昏迷。
“你没在上药,你在我。”
“但不药还会疼的。”
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颜西柳的睛变得很模糊。
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颜西柳猛然抬,对上的是祝栖迟的脸:“……?”
太阳很亮,从窗外探来,四逡巡。
她将人压倒在床,唇封住他的唇,里面的尖:“小傻,南蓉在外面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我骗你什么?”祝栖迟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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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南蓉怎么问这种问题。颜西柳勉稳住。被当然疼。嫖客才不会顾忌婊的受,放在男娼这边更甚。长时间摩本来就并非交的通只会越来越痛。最痛的时候,他想过一死了之。
青年激烈地尖叫声,泪从角渗,大大着气。
“……颜西柳!”
“小颜……那我你的时候也痛吗?”
“……囚禁,真的没问题么?”
女人说的话好像终于被完整地听耳里了,他睁大,脸红得又快又急,僵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了。
青年几次想忍住哽咽,但越是忍耐,顺着脸颊向滴落的泪就决堤了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窗外的阳光突然激烈地闪了一,像被雪花扭曲的电视显示屏。
也不知这句话传耳里变成什么样,她看见他睛慌乱地一闪,又摸索过来,温顺地贴她怀里:“……我又没在赶你走,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