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章答完话之后,又开始对自己的脸狠手。少主没叫停,便不能停来。
不过,岳大总也是才,他也明白当才的那心思。毕竟,上位者就算是皱皱眉,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大约打了二十多个,江心澜又问:“为什么不愿意叫?”
江心澜不耐烦哄着他了,:“掌嘴。”
其实江心澜也不想再喝第二杯了,她肚又有些不太痛快。但她有条件,调笑:“来,叫我一声主人,我就遂了你的意,不喝了。”
除了家主,少主的话就是最大的家规,哪里有什么违背家规一说?
惹主人生气。这让顾怀恩生一些不满。
风谲映乖巧地倒了,又恭敬地呈上来一杯。
岳总多瞧了顾怀章几秒,心里想着主人还是喜顾怀章这种有脾气的。只是顾怀章太有脾气了,也会惹得主人不快。
“你才是近侍。”顾怀章说。
还没有完全将江氏这繁复的规矩了解清楚的江心澜决定找个专业人士给她科普一。不过,她记得爷爷和她说过,家规什么的都是给才定的,主们的话才是最大的规矩。
江心澜坐起来,觉得好多了。
不一会,顾怀章来了,冰也到了。江心澜准备先喝再来教训一这个不知分寸的才。
“主人您的话就是规矩。只是这些小不敢恃
“你是在跟我要名份了?”
屋的江心澜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
虽然对他的惩戒要由少主批复,但这种事一般都夹杂在普通事项里,一键同意的。他还没有自信到少主会把他单拎来看。
所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不敢,愿意无名无份地贴伺候少主,当少主的**。但不敢乱了尊卑规矩。”
岳总一听就给跪了。
江心澜冷哼一声:“那你知不知主的话就是最大的规矩?”
这话听得风谲映一冷汗。
“再来一杯。”江心澜将杯放在风谲映呈上来的托盘里,却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章。
岳总退主人房门后,便向小院这里走来:“主人是让你们在这里罚跪的,不是闲聊的。”
顾怀章与顾怀恩齐齐叩。
他说:“不敢,这是违了家规的。”
“婢该死,婢该死,请少主息怒!”
“把顾怀章叫来。”
之前抱着的小药包早在她睡梦中被踹了床。
江心澜眉一皱,怎么这个也被带歪了?还叫她少主?
这事真的很严重?
“谢过少主赏赐!”顾怀章言语间都有血的味,稍微动一嘴都疼得不行。
少主虽然默许了他叫主人,恩尚在,苑不会在此时罚他。可一旦少主去了西洲,难免秋后算账。
江心澜拿杯的手停了一,然后当着顾怀章的面一饮而尽,就还剩些冰块在杯里打转。
跪了一午的风谲映稍微起一都哆嗦得不行,便撑着爬了去准备。
江心澜嫌弃地踹了风谲映一脚,险些撒了柠檬茶:“你又在抖什么?”
“去备一杯香茅柠檬茶,要冰的。”江心澜最喜在经期喝冰饮,总有一种平常喝冰饮会不到的快乐。
岳总吩咐一旁的小盯着他们在院里跪着,便转去准备主人去西洲的行程安排了。
又有一个在她房里跪候的小爬了去。
顾怀章诚实回答:“没有名份的才是没有资格称您为主人的,不敢。”
觉更快乐了!
顾怀章与顾怀恩被人盯着,也不好再交谈,只得安安静静地在院里跪着。
她喜顾怀章,却也只是当作玩的喜。
没想到,她倒是先被顾怀章训了。
顾怀章还是没叫。
顾怀章从未当着她的面叫过她主人,但她在翻看顾怀章的监控的时候看见了,他背地里叫过!
“少主,您若是在经期,最好还是别饮冰,会更难受的。”顾怀章有焦急。
也不知他在赌什么气。
顾怀章抿着嘴不肯开。
不多时,专业人士岳总就了房。江心澜不耻问:“我让他俩叫我主人,是违了哪一条家规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弥漫着让人心愉悦的药香。
顾怀章抬,对上了江心澜的眸,劝谏到:“少主!”
屋里立即响起了有条不紊的巴掌声。
“停了吧。”江心澜见顾怀章的脸都被打得渗了血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