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一怔，小心翼翼地抬瞧少主的脸，并未见动怒。

        “我说什么你都信，嗯？”

        江心澜随意地斜坐着：“不过上川家确实会降级，而且是谪降为七线，罪名是犯上。你应该不知，你，也就是上川谨他母亲，曾经派人暗杀过我。爷爷本来是想死她，株连九族的。但我觉得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江家的少主，犯上这个罪名应该不成立，就留了她一命。”

        江心澜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人命是多么轻贱。

        孺从未想到过雅会如此狂悖之事，竟嚣张跋扈致此。他是听说上川家了些事，却没想到是这样会株连九族的大事。

        江心澜抬起了孺的颚，制止了他的叩，然后翻将他压在，将送他的腔：“所以，少惹火，乖一，嗯？”

        孺被压得不过气来，但还是顺从地放松着，伸尽心地伺候。

        江心澜吩咐人取来鞭，只是轻轻地在孺的上了几，他就g地向她怀里缩，让江心澜很是受用。

        她享受着孺的服务，心不愧是父亲的，床上功夫竟然这样的好。

        江心澜兴致时，总会拿鞭示意孺再深些，打得他都染上了哭腔。

        而后，她又将孺压在枕上，几乎是迫般地要了他。

        积攒了半天的火终于在孺的伺候彻底发了来，江心澜很是松快，又拿鞭抵着孺的嘴：“清理净了就退吧，我要睡了。”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孺见少主是真的要睡了，才敢小心地爬床。他也不敢邀，求少主让自己释放。少主这样阴晴不定的，让他更加地警醒，丝毫不敢忤逆了少主的意思，生怕少主上一秒还对自己和颜悦，一秒就不由分说地打他板。

        夜深人静，有人睡得着，也有人睡不着。

        顾怀章和弟弟一起被安置在了偏院里，一应的品都准备齐全，就连他明日要穿的军服都由岳总让人从军营里取了过来。

        “哥，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吗？”顾怀恩换了一常服。主屋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少主已经歇了，这也是在偏院里，他也难得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习惯。”顾怀章言简意赅。

        他们兄弟二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也没说什么，顾怀恩只是把主人知路芊的事说了一。

        “不知主人是否对她心存芥。”

        芥么？顾怀章倒是觉得少主可能只是在意自己这个工是否净而已。

        “我还是之。”

        顾怀章一本正经地说这话，听得顾怀恩都有些脸红。

        “我只是将路芊当作和阿姚一样的妹妹而已。”顾怀章。

        顾怀恩犹豫，主人回江氏的日并不长，他在主人边的日更是不长，本无法摸透主人这阴晴不定的。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次日，清晨。

        江心澜约莫掐着才醒，当她穿好后，才发现顾怀恩与顾怀章二人早已穿着军服站在院中等候。

        昨日，江心澜手并不重，他们二人脸上的印已经很难察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