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贱的公用男娼……”
江心澜轻轻拭着他的泪,哄着:“乖,再说一次。”
聂舒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深觉她喜怒无常,于是又完整地重复了一次。
花辞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是这个贱人来抢了他的恩,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于是花辞急急:“主人,他……”
“啪――”
江心澜:“随意嘴,是我太你了?”
顿时,花辞噤若寒蝉。
看见花辞被掌嘴,真正像个才一跪伏在地上,聂舒明也颇为得意。
他建议:“主,主既然看他不顺,不如赶紧置了为好。”
江心澜:“呵呵,你知他是谁吗?就要随意置他。”
“任他是谁,都是主的人嘛。”
“这么说,你是知他的份了?”
江心澜不由得想起方才看见聂舒明跪花辞的那一幕。真是世事无常,瞬息万变。
这,聂舒明被问住了,才就是才,还能有别的什么份?
“哈哈哈哈,”江心澜被逗乐了,“你不知?”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江心澜带着讽刺的笑声。
她踢了踢花辞,示意他过来当个脚垫。
江心澜:“来,和他说说,你是谁。”
花辞放松着自己的段,让主人垫得更舒服些,这才慢慢:“婢是花阙党的前任首领,花阙十三族的少族长,花辞。也是主人的贴近。”
花…花辞?
那个狠戾乖张、杀人如麻、不近女的花辞?
对上花辞带着怨毒的神,聂舒明吓得一就躲到了江心澜的后寻求庇佑。
江心澜又乐了几声,吩咐:“抬一。”
花辞不敢怠慢,躬着,跪得了些。
江心澜着聂舒明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问到:“所以你之前没有认错人,就是在勾引他,对吧?”
聂舒明浑僵,后背发凉。
花阙党的前任首领?大名鼎鼎的、那个狂傲不可一世的、花辞!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他…他是……”聂舒明终究还是没能把花辞的名字完整的说来。
江心澜手又重了几分,得他嗷嗷直叫。
“怎么,现在知怕了?”江心澜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随意地搭在花辞的背上。
聂舒明心思百转,立即换上一个讨好和乞求的笑容:“有…有您在,您会保护才的。”
江心澜听了笑得更加大声。
聂舒明这不敢有丝毫地怠慢,立即跪上前去温顺又乖巧地给她捶,那模样不知有多么殷勤。
在绿野山庄的这些日,江心澜见得最多的就是这样温顺又乖巧的仆,仿佛自己施舍给他们一个淡漠的神,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
还有些更是偷偷地看她,时而脸红,时而心。
但江心澜很清楚,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装得纯善无辜,实际上,就为了一个近前换鞋的机会,他们都能争得破血。
就和前这个柔顺万千却心思满满的聂舒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