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的呢?”
因为这个念,面对男人列一项又一项的歉补偿,她都摇。
“……那天晚上的事,是有人在我酒里了药,罪魁祸首我已经让他付了足够的代价。至于你,我很抱歉对你造成的伤害,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开了,那艰涩便逐渐减退,他越说越畅:
暗暗定某个决心后,莱欧斯利低声问:
见到女孩儿不见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莱欧斯利瞬间觉得嘴里的果也没那么酸了。他快速把剩的果都切一,尝完之后分成两堆:
在这个梦境里,荧的似乎要比现实中的脆弱得多,因此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后,那晚造成的伤势才逐渐康复。
看到这有搞怪的一幕,荧“噗嗤”一笑,不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莱欧斯利向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吃瘪的模样,难免觉得新奇又好笑。
接过荧递过来的纸条看了看,莱欧斯利试探着往嘴里扔了一块儿,果然也被酸得“嘶”了一声,整张脸皱巴巴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天回家之后,他又给荧切了一盘果,但荧只咬了一便皱紧眉,莱欧斯利看到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了?”
这十几天里,莱欧斯利请了医师和护士每天照顾荧,他自己则每天早早门,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回家,之后就一直守在床边陪着荧。每次回家的时候,他都会给荧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少见的新鲜果。
确定荧在梅洛彼得堡暂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固定的落脚之,莱欧斯利没有再提帮她回家之类的话,而是让荧留在自己家里慢慢修养。
“不是希望获得金钱补偿,还是希望让我受到对等的惩罚,我都不会拒绝,只要你觉得有必要……”
重复自己当时的错误是否会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这一堆不要吃,估计是还没熟,吃这堆吧。”他把能吃的那些放到另一个盘里,到荧面前。
可这毕竟只是一场梦。虽然不知为什么佩上宝石项链后,这场噩梦不但没有散去,还一步变成了连续剧,但也改变不了这只是梦的事实。
“没关系,我不在意。”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太合理,她补充着写:“这不是你的错。”
“好酸。”荧被酸得眯起睛,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吐了吐,勉写纸条回答。
“荧,我叫荧。”少女对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毫无所知,依旧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
荧想要说话,但想起自己在梦里只是个“哑巴”,于是抓过来男人的手,在对方手心缓缓写:
说到最后,莱欧斯利也难得的束手无策,他困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心中不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莱欧斯利暗暗了气,艰难地继续开:
看到少女疑惑望着自己的神,莱欧斯利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他缓缓松手,但心中的愫依旧如此清晰,清晰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的声音。
听着对方颇为真挚的歉,受着醒来后酸痛无比的,荧的心非常复杂,一方面,她知这只是一场梦,什么伤害和歉都没有意义;另一方面,她又确实对那晚自己遭受的暴行愤怒非常,如果是现实中发生的事,她非得提着无锋剑掉对方不可。
手心被少女指尖轻轻划过的让莱欧斯利到一阵隐隐的酥麻,随着这奇异的酥麻像电一样从手指飞蹿到心脏,他条件反地翻手一握,将少女柔的手指牢牢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