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将昏睡过去的哲扔在床上,何非终于松了气:这一路可真是累坏他了。
何非只觉得自己似乎酒意再次上,脑一时有些发晕,他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哲,竟然忘记该什么反应。
他颤抖着,闭上了睛。
“哲哥?”
“听话?听什么话?”短时间的迷茫过后,何非清醒过来,发现哲已经昏睡过去,无法再回答他的问题。
“差不多了,那就,哲哥,晚安。”何非想起之前哲对自己的别,忍不住笑着同样回敬了一句。
开好空调,何非把哲那件满是烟酒气的夹克扒来,丢浴室的脏衣篮。
何非意识挣扎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极度尴尬,但令他无奈的是,他的挣扎一用也没有,甚至他越是挣扎,腰间那两只手便箍得越紧。
这样笑着说完,他准备起回到自己的侧卧,但还没迈开步,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一只手牢牢抓住手腕。
他不得不走近一些,伸手推了推哲:“哲哥,醒醒,醒醒,我是何非啊,先松开手好不好?你一直抓着我有疼。”
并没有等到那个预料之中的吻,何非觉到一个温的过他的面颊,随后停留在他耳际:
那只手自然是哲的,但令何非想不通的是,哲明明双闭得紧紧的,怎么就能一直抓着自己不放呢?
何非试探地挣扎了一,可惜哲不但没有放开的趋势,反而抓得更紧,力大得让何非觉得有些疼痛。
“何非……”哲的声音变得低哑:“要听话。”
幸好现在终于要解脱了,看着哲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模样,何非犹豫几秒,还是没能就这么撒手不。
可能被何非的声音唤醒,哲勉睁开睛,定定地看了何非几秒。
就在何非暗想是不是哲还没反应过来,尝试再次回手的时候,他觉到腕间一紧,一巨大的力突然袭来,前瞬间天旋地转。
------------------------------------------------------
心复杂地任由对方揽靠着自己,何非一时不知该失望还是庆幸,呆愣片刻,他自嘲地笑了笑:“也是,哲哥本不是那种人,是我想的太龌龊了。”
哲微微低,和何非的距离一拉近,两人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呼也彼此纠缠。
“这样应该行了吧。”
想到自己估计也是满酒气,他忍不住草草冲洗一遍,换上净的睡衣,然后才拿着一块湿巾过来,给哲随便了脸。
一番徒劳的反抗后,何非终于筋疲力竭地选择了破罐破摔,“算了,明天再说吧,实在是有些困了。”
哥?你没事吧?”竭力支撑住对方的,何非询问。
何非没什么照顾醉鬼的经验,只是想着这样哲睡觉能够舒服一些。
他晕了几秒钟,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哲抱在怀里,那只原本握住他手腕的手正和另一只手一起环在他腰间,如同一牢牢束缚住他的铁链。
心脏砰砰动得厉害,哲似乎还在继续低,他的脸藏在背光的阴影里,何非猜不那是什么表,但是,他没有力气更没有意愿反抗。
他打了个哈欠,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搬哲这个醉鬼回来又花了不少力气。刚洗过澡,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