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人的指甲哆嗦着死死掐住他。

        从座椅边，有什么开始往地面淋淋漓漓地快速动着，一直到汇聚成了一小滩洼都没有停止。刚开始的又急又快，但是慢慢地缓了来，一滴滴的挂在他的袍边上，缓缓向滴答。

        弓起的背无力地了去，小手也松开了他的手腕，垂了去。

        但他却没有松开她。白华渊闭上，他忍住蚀骨的麻意，开始仔细寻找那个最深，最幼最紧致的地方。

        …

        大手托住的小腹渐渐开始鼓了起来。

        他皱紧眉，还钉在腔里猛烈动着。

        等到几十后，一切终于平歇来。他往后一靠，舒地长叹气。

        轻轻东西。梁曼细微地挣扎了一，又再次着没了动静。

        他挤了挤她的小腹。满满的，胀胀的。

        嗯，确实满了。

        但是他并没有急着退，反而还一直停在里面，好像在等待什么。

        果不其然，等疯狂搐痉挛的腔鼓胀着恢复平静后，有什么东西又开始活跃起来。一奇异的力隐隐传来。随着呼的起伏，女人的小腹渐渐有了瘪去的迹象。

        他睁开睛。没错，就是它了。

        抓住机会，男人随着它的翕张缓缓提气，开始运功调息。

        …

        等梁曼爬起来的时候，白华渊刚好搁了笔。

        他的神看起来好像对这幅画十分满意。他郑重其事地对着画了一，慢慢等它晾，然后小心翼翼地卷好到了屉里。

        他见梁曼抬着正茫然地看着自己，就把屉推上了。

        “醒了吗？”他对梁曼笑笑，然后又指了指脸颊，递给她一块手绢，“你看你睡的，墨都透过纱蹭到脸上了。喏，快吧。”

        他的态度明显比她睡着前要好很多了。但是梁曼还没有从刚才怪异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她本没有察觉到白华渊态度的变化。她迷茫地拿着手绢，怔愣地往面纱上胡乱拭着，忘了把纱揭开。

        白华渊凑了过来，轻轻将她挂在耳边的面纱揭了来。他从她手上接过手绢，耐心地为她拭着侧脸。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鼻息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稍微有。

        梁曼发现，他的手腕上有好几月牙形的红痕。梁曼锈死的脑袋此时压还没有转动起来，她呆滞地指着那对白华渊提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