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闷,动作凶狠,毫不留。也不捂着她的嘴,任由她在营帐里淫叫。左右他的亲卫都已知晓,他们的元帅把弟媳得满肚都是,成日在营帐里跟只母狗一样求。
婉婉实在是太了,鸡巴被裹得舒服透了,当真是个蜜一样的,活该被男人烂、透、得淫乱。
湿湿的。
他又说:“你若原谅大哥,就。”
霍崇喜不自胜,又好一番啃咬了她白的脖颈才罢休。
前世是大哥醉酒,轻薄了自己,才令他心中有愧,而发展成伯媳乱的关系。她知,大哥一直因此深受煎熬,既觉得对不起霍朗,但又舍不她。
这一世,不如她就装成一个不安生的妇,状似要破坏他兄弟二人的关系。以霍崇这样刚直不阿的格,定要恨上自己,自然也就不用提什么乱、私奔之类的事了。
宋清婉此时自然是他说什么都听,呐呐地唤了一声“夫君”,依偎在他怀里。
她伸猫儿一般的尖,了一大哥粝的掌心。
霍崇动了怒,得更狠、更猛,肉被他得翻来,窄小的也被他开,狠了心要让宋清婉当个鸡巴套。
宋清婉回忆至此,暗暗心惊,大哥对她的意……若大哥真是她的夫君,前世她也许不会闹许多荒唐事来吧?罢了,还是别祸害大哥了。
弟弟的正妻,两怎么了?古来兄弟共妻的事还少么?反正把肚大了也无所谓,一样是他霍家的血脉,他就是要让婉婉怀上他霍崇的种!让这个可恨的女人心也偏一偏,不要一味念着朗弟的名字,叫他嫉妒、叫他红!
霍崇心苦涩,鸡巴戳得宋清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不这些,压着跟个壶似的乱的小女人,咬牙切齿,中冒凶光,尔后怒吼一声,震得兵架上的刀剑嗡鸣。
霍崇骤然冲刺,宋清婉得两胡乱蹬动,泪涎乱,一淫态,中不住奔溃大叫起来,狠狠骂霍崇。
可是,宋清婉既不,也不摇。
如何他就是个禽兽,朗弟就不是禽兽?成日里将莽夫、禽兽挂在嘴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找时嘴里便大伯哥大伯哥地叫,可劲儿发,非要把这烂烂了才好。
霍崇见弟妹不说话,掌心被她的呼得心焦:“好弟妹,大哥真不是故意的。”
一大涌宋清婉的,肚腹饱胀,真担心是不是已经孕了大哥的种。可惜她已经被得失了神,愣愣地被霍崇抱在怀里,像个破布娃娃。
霍崇吻着她的额发,恳求。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霍崇你个禽兽!”
便凶狠起来,提刃直刺,破开她殷红紧致的壶,听女人嗯嗯啊啊丢了魂似的叫起来,不止叫了营帐外多少汉间的孽。
一边骂,一边抖得厉害。
“乖婉婉,叫大哥一声夫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