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或者换个更明白的表达方式,我喜你,那么,你也愿意喜我吗?”
一样的光影从上方泻来,静谧无人的街上,你听清了自己心的声音,“砰砰砰,”得那么快,那么剧烈,或许答案早就注定,在你趴在桌上接受他指导的时候,在你于纷的人中忍不住第一时间和他分享考试结束喜悦的时候,在你了解到他曾在你最孤立无援的时刻默默陪伴的时候……心,早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我的安全,也是你不想看到的意外之一吧。”
“你说的交战,难是指行持56秒后,看着它无法维持自的存在,彻底湮灭,仿佛从未诞生过?”
你卡了一,“奇怪,拉帝奥教授怎么知得这么详细?”你心中疑惑想到,还不等声回复,对方已经继续说:
“我问,”拉帝奥侧过,与你对视,你看到他中的真切而笃定:
你愣了一,然后回神:“没有啦,都是小意思,之前我还和令使级对手交战过呢,我是在想别的事。对了教授,你喜什么东西,我还想给你送份毕业礼呢,谢你前段时间费心费力地指导……”
“令使级的对手,”拉帝奥打断了你:“你指的是阮・梅的造――那只巨大的蓝虫,一位「繁育」令使的复制?”
你正这样烦恼着的时候,拉帝奥突然开问:
和官方警卫取得联系后,你和拉帝奥终于可以暂时卸担,这时已经是深夜,在疏散其余人离开之后,你和拉帝奥离开酒店并肩行走在满目疮痍的街上,午夜时分的商圈从未如此安静,稀薄的路灯光从上方泻来,使你受到一阵似曾相识的静谧。
对你满是激的话,拉帝奥却并没有多么开心,他平静地:“不是为了你,只是对阮・梅的造放心不,虽然经过密计算它会在那时候消失,但百密或有一疏,我选择去亲见证而已。”
听着对方毫无隐瞒地承认,你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复杂的绪,当初在空间站禁闭舱段一层、孤一人与一位「繁育」令使交手的事实曾使你前所未有地绝望,但此刻了解到,当时有一位朋友一直在后陪伴注视着你,你从始至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由让你受到一阵发自心的动容:
剧烈的心声中,你听见自己涩的声音在回答:
“是。”
“那你呢,你愿意吗?”
你确信从他中听了一丝隐晦的调笑,但你已经顾不上这些,对方知得未免太多了:
静默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这样的问话,你大吃一惊,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拉帝奥教授,你真是个贴的好人,如果以后有人和你在一起,肯定会非常幸福的!”
神游了几分钟后,为住宿楼也被无辜波及的倒霉,你回忆起这则消息,开始到一阵烦恼,这颗星球上你可没什么能够暂时借宿的本地朋友,难要把星穹列车呼叫跃迁过来,好让你回去休息吗?这似乎太小题大了一些。
“是的,教授,我愿意。”
至于住酒店,战后的这种况,你真怀疑是否还有酒店能照常提供服务。
“刚才战斗有受伤吗?怎么不说话?”
维里塔斯?拉帝奥没有再说话,似乎陷了什么意外的思索,而你则在继续开:
“学校似乎也受到军团侵的影响,通知说是一大片住宿楼都没办法再住,建议有能力的学生自己想办法……”
“什么?”
“教授,你真好!”
“虽然教授你这么说,但也改不了一直陪着我的事实啊,”你眨了眨睛,不知为什么有酸涩:
“你怎么知的,不对……”你突然瞪大了睛:“那场战斗,你没有走,你一直在后面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