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牵着你的手,带你走jin这场豪华晚宴的lou天会场。
会场里,绚烂的彩灯光芒将ru目所见一切都映得亮如白昼,大量衣着豪奢的宾客飞蛾般往来不停,人群时而散开,时而又重新汇聚,时而因旧成员离去而缩减,时而又因新成员加ru而膨胀。
在这团变换不停的人liu当中,加拉赫引领你不断前jin。
然而不过走了几分钟,你的步zi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在原地不动,那只rou皱成一团的手套卡在你bi1xue里,在你行走间上xiahua动,你难堪地gan觉到,有湿hua的yeti从xuekou涌chu,沿着大tuigen往xiahua。
“怎么了?”加拉赫也停xia步zi,转过tou微微垂着yan看你。
“liuchu来了……”你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袖,yan中满是无助。
他呼xi一滞,声音变cu了不少:“没事,有丝袜挡着呢。”
你yan中开始蓄积泪shui,不停地摇tou:“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你yan里隐隐的泪光,加拉赫gan觉xiong中似乎有一gu火焰正在不断燃烧,他微微低tou,仿佛亲吻般凑到你耳边:“你可以的,夹紧dian,乖。”
话音落xia,他原本牵住你的手松开,转而轻抚过你礼裙luolouchu来的一大片后背,炽re的大掌最终落在你腰间。
加拉赫将你半搂在怀里,以一种不太明显的姿势推着你往前走,你不得不蹙着眉、闭着yan睛,忍耐着tinei手套xi收汁shui后更加沉甸甸的坠gan,以及丝袜被浸湿后紧贴在tunbu和大tui的黏腻gan。
这样勉qiang走了几步,你突然闻到一gushiwu的甜香气,睁开yan睛看去,发现前方是一座pen涌着金黄糖浆的巨大pen泉,不少宾客正围绕着pen泉,手持gao脚杯不断啜饮。
加拉赫没有止步,推着你走了过去,ca肩而过的时候,你注意到这些啜饮者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迷醉,其中不少甚至正在弯腰呕吐,他们吐chu的yeti呈现chu泛彩的金se光泽。
离开金se糖浆pen泉后,撞ru你yan帘的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交响乐团:钢琴、小提琴、长号、短号、低音鼓和gao音鼓……它们旁若无人地自行演奏,无数硕大的彩se音符从中涌chu漂浮在空气中,你看到围观听众们如痴如醉的沉迷表qing,以及那位shen着燕尾服独自站在钢琴旁的钢琴家,他一边单手弹奏钢琴,一边指挥乐队,脸上得遇知音的欣喜仿佛永无止歇。
在加拉赫的推动xia,你和无数不同又相似的宾客交错,他们的面容shen形各有不同,然而那副欣喜沉醉的神se又如此相似,仿佛从同一个模zi里拓印而chu,这份怪异的相似gan令你隐隐gan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shen着正装的青年男zi突然chu现在你面前,他的笑容优雅而矜持,向你微微欠shen致意:
“尊敬的贵客,huan迎来到家族的晚宴,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时光永远停滞在午夜前最繁荣的一瞬,明天不会到来,而这一夜的狂huan也永远不会结束,您可以在此尽qing享受……”
你只听清了前半截话,在对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你gan觉腰上那只隔着礼服紧贴住你肌肤的火re手掌开始作乱。
它先是亵玩似的轻rou几xia你的腰间ruan肉,用指腹一dian一dianan压摩ca,然后缓缓ai抚过你的侧腰、luolou的背脊,最后伸jin被层层叠叠的lei丝裙摆遮盖住的tunbu,钻到丝袜xia方,与你的tun肉赤luo相贴。细小的电liu随着它的移动窜过全shen,你gan觉xiati升起一阵空虚,xue肉开始发yang,贪婪地绞紧了那只皱缩成一团的手套。
落在你tunbu后,那只折磨你的大掌变得一动不动,你说不chu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松了一kou气,然后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图回神细听那位青年男zi的话语。
但不过刚刚听清了一个字,那只手掌突然用力握住你的tun肉,重重一兜一nie,那只被吞到极深chu1的手套随之gun动,背面jianying的金属纽扣残忍地刮过neibi,碾上你最mingan发yang的淫心,你狠狠一哆嗦,xiati瞬间涌chu一大gureliu。
“……家族的mei梦,将永不落幕!”那位男zi的话语终于临近结尾,他注意到你先是苍白、随后变得殷红的脸,于是停xia介绍:“尊贵的客人,您是否shen有不适?如果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