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的吧,”你挠了挠,被迫拖后的觉让你有焦躁,但又不得不捺来仔细思索:“这样划不来的,相比之,你背着我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银枝默然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变得更深沉一些,一时间竟然看不懂其中到底蕴了什么绪。直到他收回视线,你听到他轻声说:“如果你担心这一,我有另外一个提议,你看是否合适?”
……
照银枝的提议,他将你绑在他上,这样既不妨碍他战斗,也方便带着你一起行动。他先用上那块质地柔、有一定延展但又足够结实的红盔甲飘带,在自己腰间系一个大环型的绑扎,作为主支撑。
然后让你靠在他前,用绑带穿过你腰腹,将你绑缚在他上。你双自然分开跨在银枝腰腹两侧,他用宽腰带从外侧将你的大绑扎在自己躯上。对于你那条受伤的,则特别加固绑扎以限制其活动幅度,防止剧烈摇晃导致伤势加重。
被绑好之后,你觉自己有像是被装在企鹅爸爸育儿袋里的小企鹅,不由扑哧一笑,那画面着实有稽。
银枝疑惑地望着你,你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到了什么,于是错过他的视线,牢牢抱住骑士的腰,将贴在他膛。他的盔甲被拆卸来支撑你的后背,所以此刻你的脸与他健壮的肌间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
“有的,压去好像还会回弹。”你玩闹似的用脸轻轻压了一银枝鼓鼓的肌,银枝红的长发扫在你脖间,有的,他看上去毫无所觉,那肉火的却让你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后退了退。
“那么挚友,我要发了。”再三确定绑带足够牢固,并且没有勒紧到影响你呼的程度,银枝决定要开始行动。
你答应了一声,银枝便带着你跑动起来。
一开始你还觉得这角度新鲜的,但不知何时,骑士的突然起,隔着衣与你相贴,在奔跑间不停戳刺。
你脸先是变红,然后转白,记忆中从未有人与你曾如此亲密地接,这带着烈侵犯意味的动作令你意识抬起,希望能尽量拉远距离。
然而随着银枝快速的奔跑,你无可避免地再次了来,当初你曾因为担心勒得难受而要求银枝别你绑得太紧,但现在你开始后悔起来,那宽松的束缚带本毫无效果,只能任你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银枝上。
“可恶,银枝难没觉吗?怎么还不停来?”当再一次被那火壮的隔着布料从心狠狠过,你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叫对方停来调整姿势。
然而你只稍微抬起,还没来得及开,便被银枝轻轻扶住后腰:“挚友,前面是一真蛰虫聚集,我即将发起冲锋,请你好准备。”
你所有要说的话都被卡在咙里——好吧,敌人都在前了,那还是等冲过去再说吧。
银枝停了一,觉到你没有什么异常,这才计划加速跑起来,你顿时只觉苦不堪言,在速移动本没办法往上挪,只能任由那发的在你两间更加快速地。
你能觉到那很长,穿过心、后仍能冒个,也很,抵在你紧闭的阴唇间挤压摩。越来越快的间,你会到一种难以呼的快,似乎有些湿,那两片羞涩合拢的花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贪婪地隔着布料咬起不停冲撞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