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nuannuan终于找到了那件像是工ju的工ju:一柄木tou发刷。
木柄乌黑油亮,chu2gan温run,她把发刷在手里颠了颠,颇有些分量。
这东西在小电影里还ting常见。
但是陈nuannuan自己没有发刷,就连DIY也没挨过,有dian不确定它的威力。
毕竟文艺作品对于疼痛的描绘太玄幻。
有的被动被巴掌chou,也能叫得寻死觅活,有的被动就算被藤条chou破pi,也能面不改se。
陈nuannuan挪着小碎步,一dian一dian蹭到了夏远安面前,把发刷递了过去。
谁知dao夏远安没接,抱着胳膊看她。
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单手递东西不够有礼貌?
陈nuannuan立ma改成双手,再次往前一递,还微微弯了腰。
夏远安还是没接,继续面如寒霜地看着陈nuannuan。
这……这个傲jiao的表qing,这个熟悉的桥段?
怎么这么熟悉。
莫非?是……是等我请罚呢?
作为资深小圈solo玩家,陈nuannuan依靠庞大的阅片量,ma上就猜chu来这是到了哪一步。
一般这个时候被动或站或跪,要把工ju捧过touding,再颤巍巍恭恭敬敬地说一句:“请主人惩罚。”
那些“主人”通常还会不满意,挑三拣四翻来覆去地让人家把话多说几遍,怎么羞耻怎么来。
最后的最后,把被动戏nong够了,那个“主人”才会gao傲地接过工ju,开始xia一liu程。
但是,她熟悉剧本也不代表能用毫无波澜的心态演绎啊!
如果刚刚挨打还有一些“被武力qiang迫”的迫不得已当借kou,而自己举着工ju请求惩罚则怎么想怎么羞。
脸上的汗shui好像要被蒸gan1,她扭nie着不想上前。
夏远安也不cui,面无表qing地静静等。
陈nuannuan最后还是把心一横,双手递过发刷,低tou小声dao:
“老师,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声如蚊蝇,语速快的好像开了10倍速,人类的耳朵几乎捕捉不到。
夏远安抬抬yan,用和小电影里如chu一辙的kou吻说:
“你说什么?”
果然,大mo王不满意,这波没糊nong过去。
她只好提gao音量,默念演员的信念gan,又说了一遍:
“老师,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这次声音大了一dian,大mo王终于diandiantou,也an照老套的剧本往xia说:
“怎么惩罚?”
“打……打屁gu。”
“用什么打?”
“发刷。”
“怎么打?”
“狠……狠打……呜。”
剧本虽老套,但是足够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