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暗了几分,终于如你所愿,亲手把你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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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镜里自己有些散乱的发,湿红的,绯红的肉,因充血显得有些的花和花,淫靡至极。
“我只是你哥哥是吧,这种事应该求谁?”
“不是要见你嫂?”他推你的转回去,“见到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但很快就被那嗡嗡作响的东西引了全注意力。
你大着胆,解开他家居的绳结往拉。
拍没有温,一开始在肌肤上动时是凉的。但拍打几次以后,带来了火辣的钝痛。有时候会偏一,带到阴唇上的夹,或者拍到肉。可是就算不打偏,夹也会跟着颤动,于是叮铃声伴着息和低,不绝于耳。
你低声求饶,“哥哥我真的错了。”
夏以昼:一
单侧的手脚被绑在一起,分搭在两边扶手上。背后了抱枕,垫了浴巾。
还是那张扶手椅,还是剃刀带走了新长来的茬,还是那些会发响声的夹。
惯了,第一反应是「既然你说是你错,那我打你好不好?」
其实正是很惫懒的时候,但你知夏以昼其实还没被哄好。
然而今天每次快到的时候,他就突然将东西移开。那觉看就要爬到山,又被一脚踹山。
夏以昼:很好,你继续,疼的应该不只屁。
绳松开,他转准备去收拾,被你拉住了。
“老公……”所以你不介意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尽力合他,“老公给我好不好。”
夏以昼:你看,我就知某些人丝毫没有反省。科尔伯格德发展阶段停留在第一级。
肉乎乎地弹到你脸上,带着沐浴的净气息,还有一前淡淡的腥甜气。你抬望着他,缓缓伸尖,舐、挑,面附上去全湿,在接打圈,然后嘴唇裹着轻。
你:哥……我错了。
“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分明是我错,把你坏了。”
有耳熟,是啥来着?打开搜索网站,第一阶段:避罚服从。
总有一天,只要齿尖刺破果,清甜的汁就会溢满腔。
夏以昼:是吗?错哪了?
不知是因为疼、羞或者急,声音带了哭腔地求,“哥哥给我好不好。”
上周被连续制七次,挣扎得太厉害,脚趾上的细绳把夹扯来了四五次,他总是很有耐心地帮你夹回去。结束的时候你气吁吁,整个人像从里来的。
他居临,但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声让你知,如今掌控局面的人已经悄然轮转。
二十好容易熬完,夏以昼把穿衣镜移过来。画面太有冲击力,你扭过不看。
人。
但这次夏以昼不肯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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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说话,只用目光隔空接吻。
你……今天大了,夏以昼很不,后果很严重。
你:不要欺负嫂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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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三
于是你坐起用鼻尖蹭他鼓起来的地方,用小鹿一样单纯的神抬望他,他一动不动,只站着低与你对视,背光,眸晦暗不明。
夏以昼:二
你其实很明白夏以昼在不兴什么,但老实说你就是还没准备好,以为很简单,但事实证明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并不容易。
种一棵苹果树,终于在多年之后开始结果。还不到丰收的季节,挂满枝的苹果已经由青转红。
反复几次之后,你会到西西弗斯的痛苦,难耐得抓狂,急切地反拱着去追他的手,被他嘲笑你像“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