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打多少?”
疼痛让肉对偶尔施加的温柔抚摸格外,打了二十三的时候他又问你打了几次,你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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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轻笑,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已经让你羞耻到爆炸。
受伤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夏以昼总是会着你,给你清理伤、涂碘酒消毒。
平时从不拖泥带的猎人小磨磨蹭蹭,你觉得自己要把嘴唇咬血了,只用目光恳求地看他。
夏以昼是可以轻轻松松单臂俯卧撑的人,从比较轻的拍打逐渐加重,本来因微凉的tun肉开始升温。
一次还不够,伤得狠了,他就会抓着你每天两次。
“怎么?要讨价还价?”
肌肤暴在空气里,方才被裹起来的汽四散着逃逸,空气都仿佛变得湿了,骤然降的温度让你起了小小的鸡疙瘩。
“四十。”脸闷在沙发上,声音也是闷的。
夕阳依依不舍地陷落去,晚霞呈现红酒般沉郁的赤棕。
“不要啊。就算打了十好不好?”
于是你缩回手,无法自抑地开始哼哼唧唧。
“怕忘就自己报数。”
“不是……”
打从你开始练习格斗,翻越障碍、摸爬打,跌倒伤在所难免。
棉签蘸着碘酒,在破损的肤上动。
他将一个抱枕放到上,示意你趴上去。
“放松。”
你其实是个很耐痛的人,但伤细细密密的刺痛的觉,太难熬了。
他看了看手表,又抬看你,“还要多久准备,要给你计加时吗?”
明明是你在,但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却是他。被人剥开和自己动手的羞耻完全不同,你脸彻底烧了起来。
你整个人都镇住了,委屈得不得了,“嘛凶我,很疼呀。”
他提醒你,并不疾言厉,只是陈述事实,“再挡加十。”
醉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心疼个鬼】,想起往事的你忍不住腹诽,【他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变态了。】
你懵了,“十七?”
怎么会有这种人,挨打要怎么放松?
用手好不好。”你特意把“哥哥”叫得了。
现在他依然是亲手带给你疼痛的人,你又开始忍不住地绷紧肌肉,扭动。
然后你受到他的手指分开花,湿漉漉的花芯,你一气没撑住,呵非常甜腻的叹息。他手指一路找到凸起的在花着,着,猝不及防地离开时,你竟然本能地往后着追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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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加的疼痛辣辣的,每一的力并不均匀,偶尔有一特别狠的,你忍不住惊呼声,两只手意识地挡住。
你会忍不住缩,微微扭动,从要紧的牙里倒凉气、轻轻地,时不时地问,“好了吗?快好了吗?可以结束了吗?”
他好像才如梦初醒,抱歉地轻了轻嗓,说不好意思,看着心疼。
“好。”他拉着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你的浴巾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站起,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脸把浴巾的结打开,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的包装纸。
“数错了,”他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这么不专心,重新来。”
你脑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他问,“多少了?”
有一次太疼了,躲得力气大了,得狠了,夏以昼突然很低声地凶了你一句,“别声,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