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嗯啊……陛何时才能尽兴?”崔妙颜骑了一盏茶的功夫,香汗淋漓,尾发红,被魏玄恶劣地重重了一,气力不支,倒在他前,“臣妾受不住了……底酸得厉害,要被您坏了……”
不等魏玄回答,她便横心,一气坐去。
“尝滋味了吗?”魏玄直勾勾地盯着崔妙颜的俏脸,空来的那只手分开她的衣襟,用力玉乳,“这会儿还害怕吗?”
涂满白的药膏,渐渐泛起意,花壶中沁丝丝缕缕的蜜,打湿魏玄的手指,极大程度地缓解了奸的不适。
魏玄只觉燥异常的事被一张又湿又紧又的小嘴住,无数韧的肉争先恐后地吻上来,得闷哼一声,掐着崔妙颜的细腰狠命往上。
说话间,硕的龙首刺破薄膜,势如破竹,长驱直,楔少女鲜纯洁的里。
崔妙颜不敢让他等得太久,红着脸,又摇摇,解去裙,轻轻扶着他的肩膀,如先前一样骑坐在他上。
他哑声:“那得看你的本事,骑得不好,朕治你全家的罪,骑得好,朕重重有赏!”
崔妙颜只觉耳朵里“嗡”的一声,前闪过白光。
他天重,御女无数,连最不该沾染的女都招惹过,却还是一次碰到如此害羞又如此大胆的人,越发兴不可遏,纵着龙拼命往她里钻,低声:“朕教你个法,你夹紧双,任由儿驮着你胡颠乱,熬到它尽了兴,自有你的好……”
“啊……”崔妙颜惊呼声,在魏玄的帮助调整姿势,引龙对准,大着胆轻轻碰他的俊脸,模样天真又妩媚,“陛,臣妾真的可以把您当骑吗?您不会怪罪臣妾吧……”
她本就聪明,又有骑的底,学得又快又好,没多久就得了趣,双手住魏玄的膛,绷紧腰肢在他上快速起落,乌黑的长发散了一肩,两只桃一样的乳儿上颠扑,紧咬着长的阳,吃得“滋滋”作响。
魏玄抬起一条玉,搂着她翻了个,腰直刺花心,在少女剧烈的颤抖和急促的息声里,住的唇,笑:“还早着呢,妃既然累了,便换朕骑你吧。”
崔妙颜依言夹紧双,在魏玄的教导,学习如何稳住平衡,如何一把龙吞,如何抵着他的腹打圈旋磨。
她咬住唇,生疏却地迎合他的捣,在第二手指来的时候,咙里逸一声媚的呻。
魏玄嗅到淡淡的血腥气,循着崔妙颜的目光朝看去。
她很快从破的痛楚中回过神,颤抖着双撑起,把阳推花,低看向交合,嗔:“陛真是匹野难驯的烈,臣妾都被您磨血了……”
她从到脚都羞成粉,肉也是粉的,湿淋淋的花唇上只长了一儿发,如今糊满药膏和血渍,白白红红,淫靡非常。
紫涨的阳直地贴上肉,在裹满药膏的同时,重重地过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