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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想断了她在军的前途!
邓尹超只觉得自己被宇弦歌这个小辈快要气死,深深地呼了好几次,才沉着脸低了从谈话开始就没有低去过的颅。
“哦对了,还有你最疼的儿。”
“他……他还是很喜白梦书的,我看得来…”邓尹超忍不住。
既然白梦书和他的分开已成定局,邓宁只想让机关算尽的宇弦歌也得不到他想要的。
“他喜有什么用?白梦书又不是什么玩,谁先买到就是谁的吗?邓家没这个本事留她,那就是命中就注定了和她没这个缘分。”
“今天午,母亲可能就要去军改动你的档案和准备你的调职令了。”
但这个时候的白梦书顾不上他的变化,她皱着眉自己重新坐来:“这么快,他老早就准备好了吧?”
原本,待在酒店的白梦书对于邓尹超和宇弦歌谈判把她卖了这件事一无所知。
“邓区长一个军大楼那么多优秀的alpha,也不差白梦书这种平平无奇的人吧。”
就算宇弦歌有权有势也不行!
被迫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啊!
她辛辛苦苦撮合了两个人这么久,说解除婚姻就解除婚姻?那她又该上哪去给邓宁再找一个这样好拿他自己又喜的伴侣呢?
就算什么都不,只要她待在他边翅难飞,他就是兴的。
这种事放在哪个alpha上能调理好啊!
邓宁在电话的另一边倒是比白梦书要冷静的多。
我说了,我就这两个要求,答应,邓家安然无恙,你还是你的邓区长,等着退休安享晚年就是了。不答应,你的夫人先替你去探探路,你嘛,随后就到。”
但这种喜,白梦书比谁都清楚,沉重又压抑扭曲,她以后要是就这样了,她估计真的会疯掉。
其他的倒不说,宇弦歌说邓宁的时候,这算是踩到邓尹超的雷区和肋了。
但白梦书这种人,怎么可能甘心一个omega的笼中鸟呢?虽然看起来,宇弦歌似乎确实喜她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吧。”
听到这话,她几乎又要起来:“我喜他?!我疯了不成?他都要把我当金丝雀了,我还喜他,我又不是有病。”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许是比她早知这个消息,邓宁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
她这辈也不知是不是亏心事多了来的报应,家里的夫人年纪轻轻没什么问题,她自己也没什么问题,外边的那么多人,偏偏就是这么多年只生来邓宁这一个孩。
她猜到了宇弦歌会在邓尹超那里得到些他想要的东西才会放过邓家,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些好里面包括她自己的归属权。
“宇弦歌已经撤了星网上对我们家不利的消息,而他那边的那个副区长,明天就会去军上任。”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声音。
这样一来,尽他付了些代价,但结果对于他来说还是值了。
宇弦歌看着她象征失败的低垂的脑袋,一扫之前白梦书一直拒绝他的焦躁不满,喜笑颜开起来。
“今天晚上,我想办法帮你溜来去军,既然他要改动你的份,那你就趁此机会,离开他边,让他拿你没办法。”
白梦书,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他一想到上一次自己想要跟她去吃饭,被她用尽办法逃掉的场景,他又觉得两个人安安心心的待在一起些兴的事也不错。
宇弦歌说到邓宁,明显的变得暴躁了一些:“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我这个人会用什么样的法去对付他这种惹人讨厌的敌的,邓区长。”
该死的宇弦歌!
“白梦书,你……喜宇弦歌吗?”
10区以后军权利的移动……以及白梦书现在边只有他一个人的现状,都让他无比的兴,甚至考虑了一白梦书今天晚上跟他一起去餐厅喝酒吃饭庆祝的可能。
“那就好……”邓宁听见她这样说,心里终于好受了不少,甚至对于宇弦歌这样费尽心机却只是把她越推越远的行为产生了一轻蔑。
“宇弦歌这个xx脑被门踢啦!”白梦书耳朵边挂着和邓宁的通话,几乎要从床上起来,挑着眉忍不住大声:“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我调到他边事务官?事务官!这个破东西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啊!”
宇弦歌不兴的冷哼。
真是荒唐至极!
说这话的时候,宇弦歌整张脸都写着嘲讽。
虽然不是可以继承家业的alpha,也不是可以联姻的omega,但她依旧无比疼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