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这不就是贺时唯的舞会终止定律吗。
“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小桂林说。“放交响乐是不是能养雌鱼来啊?”
“绪消沉养啥啥死光。”小桂林说。“我不能放你这个肖斯塔科维奇。我搞那啥,波西米亚狂想曲。两个婆娘一个郎。”
时唯站起来,伶俐的一个转转到喻小榕跟前,将她拢在怀里,然后转起来。“圆舞曲其实很简单的。” Kevin看得又惊又喜:“Richard你好厉害!”
文字狱这玩意,无论是她给实习、功课的纸上功夫这等无聊事,还是自己给自己咒非要从吉光片羽中看刘凯文对她有那么一非分之想,她都徒劳了整整四年。
“怎么会呢?”图兰朵不同意。“绪是动的,是起伏的。舞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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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缓缓地说,“国境线上的舞会停止。而你要继续前行了。”
如果大厦轰然坍塌。是的,如果一切都停止,少男少女在海边拉手圆舞的旋律止息。世界的宴散尽――那她不得不从她的执念里走来。
“走啦!”Kevin开始打呵欠。“榕榕。”
章回题目自 廖伟棠 《一九二七年,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
喻小榕嗤嗤地笑起来。小桂林真是纯正的笑料库本库,学的产养,一整个本科阶段他都在养鱼。未尝不是比她沉湎于文字狱来得,起码鱼儿能否养来是个客观事实。
她心惊胆战,看着前的一切宛如褪去茧衣的新的赤的蛾。
国境线上的舞会停止!玛琳娜!
“榕榕,你还去么?”贺时唯放开她。
喻小榕明白不是执念所,而是在这里杵着,和剥光了衣裳走在大街上毫无差别。
“未尝不可啊。”喻小榕笑死过去。“要我说,还不如把这鱼池一扔,别的去。”
夜深的群聊,发生在Kevin沾枕即睡死之后。“第二圆舞曲有种诡异的颜。”小叶榕说。“从谷底一个奇异的回旋,转到另一个谷底去。但是始终在谷底。”
“你若记住了就不会忘却。”他带着她转着。
“作者究竟在想什么?”小叶榕接着说。
“除非,你学会了更上一层楼的舞蹈,或者,你已经超脱了舞蹈的追求境界。”他俯首在她耳边。
那过去的执念被他看穿了多少,她毫不敢思量。但是,他为什么看来了呢?他是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