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箭在弦上,她临时脱弓未免也太不德了。
她故意用指腹去蹭那的边缘,两指着那薄薄的松紧带,拉开又放手,让有弹的布料带着响声弹回他的腰腹。
这问题明明开始前就已经说过,但他好像总是听不够,要反复确认,每一个字都翻来覆去地鉴赏。
慎怡骂他普信。
她仰着看他时,恰好那张薄唇轻启,向她发问。
“不会的,宝宝只是比较小,只要慢一、分开一就能全都吃去。”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着慎怡的后脑,拇指往一寸寸摁着她的颈脖,慢慢着。
那里已经很大,隔着都能受到那的温度。她贴上去摸了两把,没什么犹豫地扯了了他的。
到的地方,慎怡缩了缩脖。
真不知是作不当,还是他得嚣张,才稍稍拉几厘米,那肉棒便急不可耐地从里面弹了来,她凑得太近,竟然生生被打到了脸上。
和他相久了,坏心也就多了。
可是刚刚闹了这么一,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屈尊降贵,以免助长这个男人的龌龊的心思。
死寂一般的尴尬里,掉落一笑声,慎怡心里拧成坨掉的面条,就要发脾气。
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竟住慎怡的巴,哄她张嘴。
但纪则明就是她这又当又立的死德行,得不行。
、还有伤……你真的好。”
纪则明不像她,听到这些问题会脸红心,避之不及。他的脸几乎未变,淡淡地承认,但是又澄清调:“正常的状态也不小。”
“变得更大?那岂不是不去了?”
她一气便生生被堵住,从鼻气地哼了一声。
慎怡打嘴炮打不赢,开黄腔也开不过他,心里一边唾骂他是老变态,一边鲁地去扒他的。
可纪则明用指腹蹭着她被拍得有些红艳的脸,低声安抚:“我的错,我歉好吗?”
“就一会儿。”
“哪里都喜。”
她总是用这些不太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但纪则明从来都不反驳,他甚至会乐得自己符合她的审、她的恶趣味,和她的癖。
慎怡的脸红得不像话了。
她笑得一脸谄媚,对这样的纪则明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弯唇,“你再摸摸它,可能会变得更大。”
如他所想,慎怡今天确实是想给他的。
心里一边纠结一边盘算,纪则明的耐心却已经在她短暂的思考里告罄。
她知他已经急不可耐,所以将手往探。
“原来你平时喜这样放。”慎怡睁着睛观察,似好奇宝宝,“没有起的时候是不是会小很多?”
“喜这样的我吗?”
明明是她自己要问,却又害羞得不行。
慎怡不懂他的执拗,但是也乐意纵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