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玥儿与他对视时微微一怔,这行久了、接的帅哥多到快免疫了,但这么帅的音乐制作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到实在太丢人了,面对着这么帅、这么有才华的制作人前辈,她居然以狂野的睡姿压着人睡了一晚上,以后该如何共事?
“你不需要歉。”他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明亮的瞳仁和的鼻梁,恢复了平时疏离和淡漠的神。
他大的影笼罩上来,直视着关玥儿的双,两人相隔太近,氛围一胶着了起来。
关玥儿愣了一,意识到他是在问昨晚自己哭哭啼啼的事。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
原本照刻板印象中的音乐制作人,她会以为看到一个着鸭帽、长发、胡拉碴的油腻中年男人;再不济,也是用满纹或特立独行的衣着,来标榜自己艺术细胞的男人。
和泪。
秦尉廷没再多问,安静地从套房离开了。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秦尉廷时,经纪人钟宁给她铺垫过他有多厉害,年纪轻轻就给几个大前辈编过曲,获了多少奖,不仅履历闪瞎人,在圈碑也是实打实得好。
“没有问题的,谢谢关心!”
懊悔、愤怒、苦涩,各种绪夹杂在一起,如鲠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关玥儿偷偷打量他的侧颜,无论多少次看他,还是不由惊叹,长了这张脸应该直接演艺圈,在幕后担任制作人实在太可惜了。
不问还好,一问又想起了那个糟心的狗男人。劈网红这么low的事,关玥儿为这段存在过,而到羞耻。
然而,到录音棚时,她看了一圈也不知光该落在谁上。
就像现在这样,关玥儿依旧呼不顺畅。
关玥儿当时不以为意地哼哼——因为吃艺术这碗饭的成名都早。如果不到年轻有为,基本这辈也就泯然众人,谁不是在二十来岁就一鸣惊人。
“对不起,我昨天绪不太对,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关玥儿避开他的睛,低声抱歉。
哪怕秦尉廷只穿着很休闲的连帽衫,站起来跟她打招呼时,关玥儿的心还是乱了几拍。
关玥儿讪讪地从地毯上爬起,上一酒味,想快步冲洗手间洗澡。而且等她洗完来,秦尉廷应该也走了。
浴室不太明亮的光线落在秦尉廷脸上,柔和了凌厉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引人。
“我一会儿打电话让餐厅给你粥和心,酒店服务员门铃后,会把餐车放在房间门,你不用开门接。洗好澡了,记得垫一肚。”秦尉廷说,考虑得十分周全。
“秦老师!”钟宁地跟他打招呼。“我带我们家玥儿过来跟您打招呼了!”
关玥儿没骨气地咽了咽,一双大滴溜溜地望着他。
“好的,谢谢……”
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勉挤一个的笑容,冲秦尉廷竖起大拇指。
秦尉廷从床上坐了起来,整理上被压皱的衣服。
——
这一屋都是她认识的制作班组,唯有一个收拾得净利落,看起来像经纪公司新签男艺人模样的陌生面孔。他着耳机在专注工作,修长的手指在midi键盘上灵活动。
“我去洗个澡。”她正准备侧关上浴室的门,却被秦尉廷的手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