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但我不能这样离开你。”

        “你们都是凶手。”

        他伸手牢牢抓住她，却又被迦楼罗一掌拍开，“休要纠缠。”

        “哈哈哈哈，”江梦大笑，“是，我弱小，这不是拜你们、拜我的好父亲绛灵犀所赐。”

        “罢了，我可以饶他一回，但回暗门后，小主人要听我们的。若不然，他逃过天涯海角，我都可以杀了他。”

        她的自毁倾向，就好比被扔到箕尾山上的他，既不顾他人死活，更不打算在意自己的命。

        他就像断了翅膀的蝴蝶，坠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若不是你们教他同母亲一起赴死，我不会是成为没人要的孩，你们明知苍华是什么格的孩，是你们一起死了她！”

        “好，我答应你，以暗门焰玉令起誓。”

        她知伽罗楼和洪鸣是绛灵犀的师傅，她们教他要以母亲为天，她们喂他毒药，给他灌输着妻主死了他也要一起死的教条，他也如她们所愿，甘愿赴死。

        “好啊，我跟你们走，你们不要后悔就好。”

        “小主人，你太弱小了，死如今的你，在别人里如同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暗门的主人，苍家的麒麟不该如此弱小。”

        迦楼罗看她的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小主人，我们会教导你，你会成为合格的暗门主人，你想保他，那就乖乖听我们的。”

        她把石刃抵得更深。

        江梦笑得癫狂，她又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因为她知苍华已经承受不起了，所以她在向自己求救。

        “我不准！”

        “找的人带他回去，这是你与我的约定，也是你与未来暗门主人的约定。”

        楚遥白着一张脸拦她，江梦挑唇笑：“你有什么本事不准我们走，她都不用什么招，你就已经重伤。”

        苍华把她当成了救星。

        对她不利的，暗门不会。在她前世那段记忆里，暗门一直对祁澜母皇打压明王府的行为颇为不满，是想利用她对付祁家吗？但至少她死那年，暗门并没有在凤都有大的动作。

        尽这些日他们既吃不饱也穿不，但她里的光是那么明亮，可此时她的里看不到光了，就像她求着他带她走的那日。

世仇不世仇？我只知，唯一救我的你要杀。既然我的话如此无用，那我的死活也不用你们暗门人关心。”

        “笑话，本主可不会逃。”他忍着剧痛，站起挑衅地看她，“你要苍华听你们的，那怎么行。若你们对她不利，她也要听？如果你要她当傀儡，她还要听吗？”

        她们既然认为她弱，那就等等看，看她变大之后会怎么。

        前世若非苍华毫无依靠，苍凤又怎会得逞。

        楚遥失去意识前，只看到她狠绝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