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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别人送的回礼,你一般会珍惜地收好。但鬼影送给你的……你实在是难以珍藏。
你送给祂祂喜的饰,如西服纽扣、丝巾之类的东西。
苹果是祂的回礼。
祂也回送给你礼。
有时是在白天,有时是在大半夜。
或许在祂看来,这些的确是礼。
可是这样了没几次,就被发现了。
……这些东西真的算得上是礼吗?
——祂喜这类饰。
还是辛先生未用过的——许是因为有钱,辛夫妇每月都会买不少衣服,一条领带的失踪一时半会并不会被发现。
谁料一转,就看到了从窗外探来的瘦长鬼影。
虽然那些礼……渐渐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在仔细调整了好几,瘦长鬼影终于满意,空白一片的脸上又有着裂开僵笑容的迹象。
你跑去辛夫妇的房间偷偷拿了一条辛先生的领带。
你捧着作为回礼又回到你的手上的苹果,偷偷观察着祂。
————
你眨了眨,电光火石间,骤然反应过来——
你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没有办法。
收到了新的礼的鬼影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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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着脸默不作声地收,看着鬼影喜喜地翻窗离开。
从这天开始,祂时常来找你。
祂竟又回来了……这在以往从未有过。
所以,对着能够给祂送这类饰的你,祂要多许多宽容。
祂似乎觉得自己与你达成了什么共识——
以防万一,你拿的依旧是红的。
所以一般在祂离开后,你都会悄悄地将那些“礼”扔掉。
祂也许是想要一条新领带。
那是一条红领带,已经有些旧了,边角还有些磨损。
各种小动的尸你都在祂的手中见过,有时还会是一奇怪形状的树枝。
祂将新的红领带换上去,借着你的房间的镜认真调整着。
向你走近,庞大的阴影将你笼罩。祂弯腰,有手向你指了指祂前的领带。
你呆愣愣地站着,想到自己方才的事,又羞愧又害怕。
但是……你哭无泪……你没有新领带可以送给祂啊。
在又一次收到一个不知是什么小动的尸“礼”后,你着手指将它提起来,在心里了两句对不起后才将它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