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答应我怎么说事儿?”她振振有词,“这都绝密信息,绝密,您懂吧?不是我不想说,这事儿您提前知也没用。”
她很欣赏他努力上的态度和神,但对他一扎书海忽略她也颇有“不满”。
不过他真不想她?要是真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变得再优秀,如果不是她的,也跟她无关,她也不会再在他上浪费和心力。
真行。她爷哭穷也是有一套。
“或者你去问问老爷呢?你也知我是上门女婿,家里大钱不归我,不过我估摸着也没什么钱,老爷一个茶壶用了十来年都没舍得换……哎,一大家,家里家外都要花用,哪存的余钱呦。”
不过,他真有些好奇她说的赚钱的路了,主要这姑娘也不是满嘴跑火车的,之前瞧着说话事还稳当的。
“……”要不是看在她说对了会议上的事,他真要立送客了,这丫,也不知哪家教来的,难缠至极。
“……”她爷是跟她哭穷呢?
这还是第一次,男朋友没说想她呢,她开始想对方了。
“行吧,家里要是这么困难了,就当我没提过。不过应教授那儿还要您多费心,如今会议容来疏通关系也有了名,相信国家很快也会给放的知识分平反,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总之您能者多劳,不您借不借我,年底我都会上门来给您拜年。”
“你先答应。”
“嘿,您不是不信?”她撅了撅唇,难得幼稚气。
还说什么一个茶壶用十几年,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紫砂壶,明朝传来的老件,当年家里也被人闯来查过,那壶是老爷废了心力保来的,不换也不是换不起,是用了多年习惯了。到她爷嘴里就成了家贫的佐证了。
“别啊,再说这钱我又不是现在要,这样……您想想办法,年底之前凑齐呢?我这有个赚钱的路,稳赚不赔,您要有兴趣我就带您一起,不过二十万不能再少了,再少就别人吃肉我们闻闻味儿了。”
杨昭一早就说了一个月一回,平时都在学校。冯来弟明白,他是来了首都有落差,觉得自知识储备和能力不够,想尽快提升自己。
“你事儿都不说清我怎么答应?”又不是二十块,是二十万呦,他要把全副家打了漂,他爹能拄着拐杖从沪市过来捶他!
“不说罢了,”郭通也不求,只是,“不过我确实没那么多钱,你要说借个三五百……了不得千儿八百我去借也给你借来了,但二十万,我真无能为力。”
有这些,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郭通怀疑她是故意的,又没有证据。
二十万,还只是闻闻味儿?郭通啧了声,寻思这要自家孩巴掌都呼上了。
当初几百亿市值的公司她爷都不眨就交给她了,现在问他借二十万都扣扣搜搜,虽然清楚爷爷不知她是谁,但心里还是有小郁闷,“不信我我怎么告诉您?说了也是白搭。”
从冯家离开,冯来弟没有直接回去,拐去了人大。
“你先说。”
“……”怎么又绕到借钱的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