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都是周姒木质的松香,容筝渐渐不哭了。
随即她屈,往容筝柔的细去。
“不!陛!”
“允你直呼我名讳,无须用敬称。”
周姒指尖轻轻分开他心肉,寻到湿淋淋的淫珠,棉絮般拂过。
容筝又羞又想哭,他素来矜持,以男德严格律己,怎么被周姒一亲,便放难抑,偏要吃她儿?
周姒意外:
容筝起先慌张抵,不一会儿又起周姒。
周姒耐地着他唇齿,让他慢慢化。
周姒心一动,生从未有过的渴。
“唤我名,乖乖。”
容筝听见周姒讚叹,无地自容。
那污秽,周姒竟要以亲嚐,容筝简直吓得魂不附。
“陛…?”
并非难受而哭,是太快活,他畏惧这种淹没神识的快活,也畏惧周姒九五之尊,行这等低之事。
皇帝在他那来的,还津津有味。
“你也觉得甜罢?”
周姒轻拍他安抚:
“莫慌,我轻轻地。”
周姒喜他青涩,哄:
他的淫有淡淡甜,还伴随若有似无的花香,勾得周姒心难耐。
“你生了一奇妙蜜地,本该是让人捧在手心的宝贝,我很喜。”
“周姒…不要!呜…”
容筝如遭电殛,剧烈的酥快击打了他全,有什么倾洩而。
周姒:
待他松,周姒方笑:
周姒低细看,容筝玉端已湿,方那细也在渗,晶莹柔,格外诱人。
容筝动容:
“往后要用鼻换气,别得这么着急。”
“陛…”
容筝惊呼:
“唤得真好听。”
容筝更慌了,他从不知那会有快。
“这便了,真是个不经的小。”
“郎…郎没有着急…”
“真,真清甜。”
周姒也不怪他,反倒用拇指给他拭去唇角唾渍。
容筝不明白她意思,茫然:
周姒:
容筝还没会意过来,那又是一,周姒俯着他的肉,把儿挤他玉里。
“周,周姒…”
容筝一怔,没人这么说过他,父母将他雌雄同视为天大的秘密,青梅竹的妻主也不愿碰他。
他的心一瞬间柔了,好像被放在中。
等他觉察到自己起周姒尖,慌得一把推开周姒。
“你也嚐嚐。”
她动作确实温柔,的尖轻抵细扫,带来几许陌生快意。
“朕要嚐嚐你,你若害怕,且闭上。”
容筝羞耻难当,颤着:
周姒:
容筝推着她,哭:
她用尖勾起那黏濡的,起吻容筝,送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