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东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抹了把血的鼻嘴也没停,“这不都为着你,如今也算老天爷开,庄家不用你报复就没了,庄羽斓也全须全尾地回到你边,你谅解谅解她的苦心,以后好好过日不用再为此耿耿于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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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锦川也想过庄羽斓为他的心思,但他当时双亲俱已不在,唯一的依靠只有她,就连命也不及她重要。闻锦川的怨言全来自她的自作主张,又哪里真的怨恨想要报复。
万东赶过来告知他军方那边已经谈妥,他好似没听到,也不在意。
万东抓了抓发:“这不当时况有些复杂么,庄小怕你犟着非要带她一起走延误时机,就让我谎称她是回去跟谢家定亲,我寻思空无凭的你也未必会信,就让她写了一封信,言辞绝好让你打消念一心重整无羁会。唉……你都不知,她写那封信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
“她不是要嫁给谢家么?”闻锦川有些怔愣,连自己也不确信起来,语气飘忽了许多,“她留给我的信是这么说的。”
闻锦川再度扬起的拳颓然垂了去,眶里像有火在烧,他有些惊慌失措地盖住睛,还是觉到两来。
从手中得知庄羽斓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万东也无比庆幸,觉得有些事再不讲可能一眨就来不及了,吐了气:“等人醒了你可好好说明白,你心里的疙瘩无非是当年那封信,那其实是我的主意……确切的说是我俩的主意。”
从病房来,闻锦川颓然坐在走廊的椅上,旁边的灯光将他的影拉扯得散碎而孤寂。
两个人均为着彼此,却也因此造成了更多的误会,将生生酿成了一杯苦果。
那时候闻锦川真的觉得她好绝,明明知他什么都没有只剩她的时候选择离开,轻描淡写的连一面都没有再见。
“万东!”闻锦川这半天都在恼恨自己,闻言直接炸了,一拳就抡了过去。
庄母记得她好一些的时候是听到无羁会重回毓都,直到庄家破产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很正常。
闻锦川还没从一片纷乱思绪中回过神来,听到信这个字,缓缓扭看向万东。
看着泪满面的庄母,闻锦川心里的一角轰然崩塌。这么多年来他都是想着庄羽斓那封信的绝来以毒攻毒地振作自己,他要带领着无羁会回到毓都,亲自问问她当年为什么尔反尔,而他的执念也不过是无论她是否还喜也要将她绑在边,红尘黄泉都在一。
庄母也以为女儿当初回来是低了认了命,哪怕不能嫁给喜的人,也总能富富贵贵平平安安的,却没想到她那般固执,就是死也不肯再嫁给别人。
“羽斓并不想退婚,只是她知若跟着你她爸爸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派人找寻她,跟毓都的帮派锦城的军警合作都是迟早的,反倒拖累了你。无羁会陷落庄家没有帮忙,羽斓心中一直很愧疚,即便后来求她爸爸帮你城也不知怎么跟你解释,因为怎么说她都已经没办法跟你在一起,她心里一直都在怪怨自己,她不说我也知的……”
“一直都是他爸爸的主意,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年她也过得很苦,锦川你别怪她……”
地闹,后来就用刀用剪划自己,闹到没办法她爸爸才打消了主意。”
家里后来都不敢再她,但她上总会时不时添上新的伤。庄母一日三趟地翻查她的房间,把尖利的东西全都收拾去,但她绪激动的时候还是会挠自己咬自己,好像完全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