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的来,岑溪面对哥哥这样纯白似绵羊的小傻,夜里想哥哥想的鸡巴都疼,不过他也一样。
赵玄玉笑了笑,看着哥哥光着屁气鼓鼓的落荒而逃,嘟嘟的白花花的大屁在勾引他的视线,他鸡巴不合时宜的了起来,他想哥哥,把哥哥得不了床,还想把哥哥到怀孕,如果怀孕了,那他们自然该结婚了,一个大着肚的小孕夫当然不能去抛面的工作,只能在家乖乖养胎生宝宝,然后在家伺候老公。
尽刚才对于的问题已经问过,但赵玄玉不信,他尖锐的问:“是不是刚才对我撒谎了?亲了,豆豆也了,小是不是也该被了?”
赵玄玉懒洋洋的将岑溪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名单,随后丢手机走上楼,他要去抱着哥哥的大屁狠狠的睡哥哥,亲哥哥,把哥哥哭,哥哥的豆豆,到最后把哥哥肚搞大,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婊。
有时候鸡巴埋他的菊就舍不得,岑溪会搂着他睡一整晚,等第二天晨的时候更不会委屈自己,钳制住他的腰肢,也不他在不在睡觉就舒舒服服的发自己的望。
说就,他站起,想要将哥哥哄到床上,不哄也行,把哥哥在床上奸几次,哥哥哭得还好看的。
赵玄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发信息的人正是岑溪,他还不知哥哥回来了,更不知哥哥得知他和自己在一起,已经默默的单方面和他宣布分手了,或许岑溪还在幻想着成人电影兄弟丼,坐享齐人之福,弟弟腻了可以哥哥的,他还想和哥哥结婚,是不是还在幻想哥哥怀孕的时候和他去开房,回来继续伪装成一副贴孕夫的好老公模样。
还好,他抢走岑溪很简单也很成功,哥哥还他,却不会再理会岑溪,既然如此,岑溪这个只会发的公狗也就毫无用了。
光是想象一,赵玄玉就觉得岑溪怪卑鄙的。
而他抢走岑溪也只是觉得好玩,他想看看这个对哥哥看起来一往深的男人是不是同其他男人一样庸俗,并且他心里还有一不甘心,凭什么哥哥是净净的大少爷,他就只能当婊。
“亲过后有没有想你的?”
这种问终于将赵玄月生气了,他气呼呼的从弟弟的怀中来:“不理你了,坏弟弟。”
赵玄月想撒谎,可弟弟这对漂亮乌黑的眸似乎能看穿他的一切,如果撒谎被发现的话,弟弟一定不会放过他,犹豫了半天,在赵玄玉的注视,赵玄月:“亲过。”
青年的声音温柔亲切,仿佛冬日的阳,三月和煦的风,然而他的问话又极尽。
给他备注发公狗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几乎每天晚上,岑溪就要他,简直就像无时无刻都在发的公狗一样力充沛,把他得腰肢酸,跟他爸这个老东西完全不一样。
然而手机响了一,赵玄玉看了,微信备注是“发公狗”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晚上七,老地方,我想你的屁。